这个念头萌生之后,他又仔细的将出事地点的咖啡馆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一个答案跃然于心间,整个脑袋像是轰然炸开。
“开快点,我要尽快的见到柳峥嵘!”
尾巴猛踩油门,车子在道路上飞驰,路边两旁的光怪陆离瞬间变成两道斑斓的线条,飞快的朝着身后倒退。
尾巴直接把车子开到了职工车库,两人在车上将白大褂穿在了身上,顺便戴上了口罩。
封斯爵先下了车,尾巴则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电梯。
“一会儿我跟柳峥嵘谈话,你要死守住门口,决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放心吧,老大。”
电梯停在了柳峥嵘所在的楼层,两人随即走出了电梯。
封斯爵推门而入,尾巴则如同一尊门神一般守在门口。
此时柳峥嵘正呆坐在窗口,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树杈上有一个鸟窝,母麻雀正将嘴巴里的虫子喂给雏鸟。
听到门口的声音后,她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等着鸟窝看得出神:“血缘果然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就算是自己以身犯险,也希望自己的孩子们这辈子平安喜乐。”
封斯爵走到了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么柳女士呢,到底希不希望笙笙这辈子过得开心?”
“她虽然不是我的女儿,但也是我的外甥女,而且我养了她这么久,就算是个动物也有了感情,自然希望她这辈子平平安安,但是……”
她扭头看向封斯爵:“如果她成了你的女人,她这辈子注定了与平安无缘。”
封斯爵漆黑的眸子微微一缩:“我会用命护她这辈子周全。”
“封先生,我知道你喜欢她,自然会护着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一旦成了你的妻子,那就意味着,无论她愿不愿意,都要陪你站在高处,而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高处不胜寒,众矢之的。”
封斯爵静默了片刻才道:“我今天找柳女士另有别的事情。”
“说吧,我现在是你的傀儡,会尽量的配合你的演出。”
他扯唇笑了笑:“柳女士似乎跟我从笙笙口中听到的有所不同。”
柳峥嵘楞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她是不是说我柔弱爱哭,总是逆来顺受?”
封斯爵没有否认,那便是默认了,只听柳峥嵘叹息道:“那个时候我没有为苏培生生下一儿半女,而且还养着姐姐的孩子,他自然对我暴怒了些,而我又心生愧疚,便一直忍着。”
“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生?”
柳峥嵘揭开了一段陈年往事:“其实苏培生看上的是我姐姐,与他有婚约的人也是我姐姐,只是我姐姐讨厌父母包办的婚姻,便离家出走了,而我便成了那个替嫁的人,只可惜苏培生看出了破绽,他宁愿碰柳七七也不肯碰我的。”
封斯爵微微有些动容:“这些年也难为你了。”
“没有办法,她是我姐姐,而我母亲不想成为食言的人,我只能把自己嫁给苏培生。”
“你跟银狐果然姐妹情深,甚至为了她可以牺牲一切,也难怪她在临死之前,把那样重要的事情托付与你。”
封斯爵抬起那双湛黑的眼眸看向柳峥嵘,迅速的在她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慌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