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转身要离开,楚湘琴想要叫住他,却被夜南爵制止了。
“干嘛?你不觉得这两人挺有缘的么,一个在这家医院住院,一个恰好来看病,而且我觉得这个梵先生还不错,今天正好是个撮合的好机会啊。”
所有的巧合都是预谋已久。
夜南爵看破不说破,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家傻太太的头发:“走吧,去看看你朋友。”
楚湘琴走出去几步,忽然转身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谢谢你刚才帮我维护我的朋友。”
夜南爵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回头再好好的谢我。”
“贪心不足。”
“蛇吞象,那我们两个人谁是蛇谁是象?”
“嗯?”
他将手放在了楚湘琴的腰肢上:“夜太太,腰肢如软缎,两条腿软又细,能够牢牢的缠住我,所以你是蛇,那我就是象了。”
楚湘琴想到大象的特点,瞬间红了脸,磨牙道:“夜南爵!”
嚯,这个衣冠禽兽竟然公然调戏她,能耐了。
他贴在她耳边道:“回去给你吞。”
楚湘琴的脸烧得更红了:“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花花肠子?”
“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
“看来我当初真是看走了眼。”
“你当初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楚湘琴想了想:“斯斯文文,白白净净,说话比放屁都少。”
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夜太太,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别动不动把屁挂在嘴边。”
她白了他一眼,现在的他简直不要太腹黑,别看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实际上……她顿时觉得腰肢发酸。
两人拎着果篮来到了苏寒笙的病房,夜南爵知晓这两个闺蜜有私房话要谈,便借口出去打电话,将单独的空间留给她们两人。
楚湘琴看着她这副模样,红了眼:“笙笙,你到底怎么了?三天两头的往医院里跑。”
苏寒笙朝着她笑了笑:“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得了绝症?”
“你想哪里去了?”
“不许瞒着我,你说吧,你要什么,心、肝、肺什么的,我都给你。”
苏寒笙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泡沫剧看多了,我真的没事。”
“你不骗我?”
“嗯呢,只是有些感冒。”
“对了,我来的时候碰到了梵先生,你说缘分是不是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