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笙皱了皱眉:“不过是生意上的事情,除此之外,我跟他不熟。”
此时正要下楼的封斯爵恰好听到这句话,顿时眼眸中闪过一丝邪气,不熟啊,有意思。
他随即收回脚步,退了回去。
应付完那群记者,苏寒笙便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贵宾休息间。
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摩挲出一支烟,一口一口的吸着,全然没有发现房间里的异样。
封斯爵透过隔间架的空隙看到苏寒笙这副模样。
她的头发已经散落在雪白的肩头,一边的肩带滑落,露出漂亮的轮廓,红唇与香烟相撞,有一种迷惑的美。
真是个勾魂的妖精。
他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身后,伸手环住了她的脖颈,整个人压下来,用下巴摩挲着她漂亮的颈窝,香烟的味道与她的体香一起钻入他的鼻息,令他迷醉,连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沙哑。
“苏小姐跟我不熟?”
苏寒笙猛然惊醒,她想要起身却被这个男人死死的摁住,肌肤相摩,一片滚烫。
她顿时羞恼道:“梵先生,请自重!”
他收紧了手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问题无需回答,我跟你本来就不熟!”
满打满算,两人不过见过三四次面,而且两次是在自己醉酒的状态下,这样算起来,他们是真的不熟,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缠着她。
“怎么?梵先生还想让我对你负责吗?”
“我只是觉得你对熟这个字有些概念不清,或者说,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
苏寒笙猛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一瓶红酒对准他:“滚出去!”
封斯爵的瞳孔缩了缩:“你对姓秦的还有姓简的也这样凶?”
“你别过来,否则我……”
他缓缓的逼近:“怎样?”
“你就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她越发紧张的握紧手中的红酒瓶。
封斯爵挑了挑眉:“整个帝都都传言苏小姐人尽可夫,那么你今天做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给谁看?还是说我开出来的筹码比不上姓秦的还有姓简的。”
苏寒笙冷笑一声,猛然举起酒瓶朝着他砸过去。
到底是他眼疾手快,猛然攥住了她的手腕,红酒跌落在地上,变成了碎片,红色的液体喷溅了两人一身。
他扯了扯唇:“技不如人就该早点认输,何必逞强?”
“你放手!”
“那你说,我们之间到底熟还是不熟?”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这个问题,你就放过我?”
“说来听听。”
“梵先生,你是不是有病?我不就是睡了一次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喝多了,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满意了吧!”
他的声音幽冷:“不过是睡了一觉?你这么随便?”
“ok,你现在已经知道我是随便的人了,所以可以放开我了吗?”
“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反正你也不会放在心上,不是么?”
他猛然抱起苏寒笙,将她压在了狭小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