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买了长命锁和各种玩具,又到琴行给女儿订了一架钢琴。
梁依婷很无奈,不管她怎么劝说都没能打住宫御玦的购物欲望,她都能想象以后女儿出生后,他变成女儿奴的景象了。
“是不是累坏了?”
回到家梁依婷几乎累瘫了,躺在沙发上做咸鱼状,诚实地点点头。
“好累,我今天走了很多路,腿都不是我的了。”
“那我给你揉揉腿。”
宫御玦笑着伸出手,指腹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腿。
“舒服吗?”
“嗯,好舒服,你这手艺哪儿学的?”
“自学成才。”
“呵,吹牛。”
梁大伯和梁伯母从外面回来,正互相吵嘴。
“我们就是爱管她,不懂好赖,以后吃苦也是活该,我祁峰要是因为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毁了前程,我就跟你离婚。”
“离婚离婚离婚,这么多年了还天天把离婚挂嘴上,不是在想办法吗?”
“你瞅瞅她那个死心眼儿的样子,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完全就是不知好歹。”
梁伯母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很尖锐,带着不小的怒气。
不用猜也能听出来她说的是谁,梁依婷刚还享受的神情一下子僵硬了。
宫御玦的动作也顿了下,然后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揉捏。
看到客厅里的两个人梁大伯和梁伯母都不约而同地闭了嘴,梁伯母气冷哼一声上楼。
“晚饭不要叫我了,恶心,没胃口。”
不知道那意思是真不舒服,还是看某些人反胃吃不下饭。
梁大伯摇摇头,朝客厅走过去。
“依婷,听说你今天逛商场去了,很累吗?”
梁依婷撑着手臂要坐起来,梁大伯要上前扶一把,宫御玦率先将她扶了起来。
梁大伯看着宫御玦的动作抿了抿唇,下意识多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两眼。
“是逛商场去了,准备一些孩子用的东西,可能走的路多了有些腿酸。”
梁大伯点点头,在对面坐了下来,“还缺什么吗,爸爸给你准备,你这身子重别累着了。”
梁依婷笑道,“今天买了好多,不缺什么了,御玦好夸张的,一口气买到了孩子十岁呢,而且特别挑剔,每一样都要把关,就好像我生的是个仙女儿一样。”
“是吗?”
梁大伯又不禁多看了宫御玦一眼。
晚饭梁伯母果然没有下楼,梁思婷也打电话不回来吃了。
“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打电话也不接听,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了。”
说起反常的大儿子梁大伯也是有些无奈,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晚餐饭桌上只有三个人,梁大伯破天荒和宫御玦多说了几句话,问他有什么打算之类的。
宫御玦说自己以前投资过一些项目,现在都收益了,他手里有些资金打算自己开个小公司。
“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身残志坚也能成为楷模,好好干。”
“嗯,我知道。”
梁伊婷夹了一块肉放在宫御玦碗里,冲他眨眼笑了笑。
爸爸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强势反对他们了,还鼓励他创业,这真是好事。
宫御玦自然也听出来,同样冲梁伊婷笑笑,只是转过头吃饭的时候眸底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