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络雷兄弟,不好了!你二哥跑了!”小三子喘着粗气说道,二爷一愣,随口便说:“你二哥才跑了呢!怎么回事?“
老张也是严厉的说道:“臭小子不会说话,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小三子长舒了一口气:“不,不是,我是说络雷兄弟,你那毛驴跑了!”。
一听这话,二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急急忙的往外走,边走边喊:“哎我的天啊,造孽啊!“林爷紧随其后,蛋子搀扶着晃晃悠悠的铁牛随着老张几人出了门,
二爷绕过土房来到后院,只见林爷和蛋子的两匹骏马还在悠闲地的卧在地上,而一边本应该是拴着毛驴的地方却只剩下了一条被扯断的缰绳,
二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哎呦我的毛驴啊,可花了我不少银子呢!”,
“别嚎了“林爷撇了二爷一眼喊道,此时铁牛缓缓推开扶着他的蛋子,然后招呼王刚拿来一盏蜡烛,紧接着他附身下去看了看地上残留的驴蹄印,随着驴踢印的方向走到了之前栓着的地方,
不由皱起了眉头,林爷看向地面杂乱无章的驴蹄印在看向铁牛问道,铁牛老哥看出什么了没有?铁牛点点头却先是没有说话,然后将目光放在了那两匹骏马上,二爷随着铁牛的目光似乎也看出了端倪,走向那两匹马,拉了了缰绳,那两匹马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卧在那里,
老张眼神一变,疾步走过去,探了探马的鼻息,然后又摸了摸马的腹部,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起身看了二爷一眼又转过头看向林爷表情凝重的说:“这两匹马,死了“。
林爷听罢顿时大惊,然后看向铁牛,铁牛点点头,老张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二爷几人一愣急忙拉住他:“老张大哥你这是干嘛?“。只见老张满脸悔恨的说道:“都怪我,喝什么酒,你们二位这么好的牲口就这样没了,我可拿什么赔你们啊”。
说完,老张悔恨的是一连三跺脚,蛋子急忙安抚道:“老张大哥,这事不能全怪你,这马死的蹊跷谁也没有料到不是?”。
“可这毕竟是在我家出的事啊”老张一脸悔恨的说道,看着舅舅的样子王刚急忙上前安抚道:“舅,你别急,这络家兄弟又不是不讲情理之人,您放心有我呢”。
林爷看着周围几人说:“蛋子说的对,这马死的蹊跷,叫我看,络雷的小毛驴也跑的蹊跷,具体是什么原因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了”。说罢看向铁牛,铁牛点点头然后说道:“这样,咱们先去找找毛驴看看,这天已经黑了,如果找不到就只能明天再说了”
几人听罢眼下太阳已经落山,如若毛驴跑到了山里,深夜进山的危险可是平时白天的数倍,所以当下也只能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
林爷,周子,蛋子,还有王刚几人稍作休整便跟着铁牛随着毛驴留下的印记走出了门,留下二爷老张小三子在家。
几人前行了好久眼看已经出了村子,毛驴的脚印也已经越来越清楚,可正当几人加把劲时候,铁牛的脸色却变了,他起身看了看前面的路,皱着眉头说道:“前面是我们这边的一条河,河的那边是深山如果他过了河那就麻烦了”。
林爷几人互相看了看又过了河边仔细寻找了一番,紧接着铁牛发现了一些沾有泥土的蹄印,几人看向那犹如黑洞的深山无奈的摇摇头,片刻铁牛缓缓直起身子:“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们在找几个帮手一起进山寻找一下”。
林爷看向蛋子点点头然后拱拱手说道:“那,明天就有劳铁牛大哥了”,
铁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先别着急谢我,不是我铁牛不会说话,这么大的深山想要找到一匹毛驴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洛天兄弟,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啊”。
林爷自当是知道,毕竟一匹毛驴对于二爷来说那不算什么,让他疑惑的是,两匹战马可是随着他出生入死数次,就这样无音信的死亡这是在是太过于蹊跷,这件事情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而另一边在家的老张几人也是没有闲着,在经过二爷“私自做主”的同意下,老张将两匹马解剖仔细检擦了一番,经过检查还真就是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