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赵府的大门,蛋子眼神扫过院厅不得不说这老太监是真的有钱,一个小小院厅就有四五个杂役在擦拭清扫,当即便要下令检查庭院,就在此时赵金却叫住了蛋子:“且慢,诸位大人,今日实在不方便,各位改日再来检查如何,小的这就禀报老爷给诸位办一桌酒宴尽地主之谊”。
听到这话蛋子神情变了:“不劳赵管家费心,我们检查完就走”说罢便要挥手让人去查,忽然正对着大门的房门开了,一个人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门:“副官如此关怀,这让咱家可是感动不已啊,只是今日您真的不宜到此,只因今日有贵客临门,怕惊扰了,所以您请回吧,改日咱家一定登门回谢”。
见到这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蛋子笑了笑,刚要询问何人,却见那老者身后走出一人,此人年纪轻轻昂首阔步衣衫尊贵,就连赵公公对此人都恭敬有加,那人看了一眼赵公公然后面露不善的走到蛋子面前,接着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见到这个令牌,蛋子眼神愣住了,忽然闻得身后赵公公用那尖细的嗓音说道:“见到正白旗的贝勒了爷,也不行礼吗?”。
蛋子望着这人蔑视自己的目光,强忍着微微弯腰行礼:“贝勒爷”,那小贝勒爷瞥了一眼众人:“知道了,就赶紧滚,少惹爷的清净”。
此时那个被打的赵府家丁笑着起哄:“还不滚?滚啊”,最终在众人一片的嘲笑声中蛋子待人离开了赵府,可正巧出了门却见正在街上一个身穿长衫的人和一个小摊贩因为一个香囊讨价还价,蛋子是没注意此人,可此人一回头就见气势汹汹的蛋子急忙走上前:“蛋子?蛋子”。
蛋子本就心中不快,于是不耐烦的回头一瞥:“谁啊?唉?二爷”,没错那人正是秦老二,秦二爷见蛋子这一脸的憋屈像于是有些嘲笑的问道:“怎么了蛋子?好像谁欠了你钱似的”。
蛋子叹了口气将事情前因后果给讲了一遍,二爷似乎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想不想报仇?”,蛋子一听顿时一喜:“怎么?二爷您有办法?”。
二爷大大方方的说:“这有什么啊,我当多大点事儿你小子动动脑子,这还不清楚吗?来来我给你出招让你出口恶气”随后趴在蛋子耳边低语了一番。
“贝勒爷,来,老奴敬您一杯”赵公公客气的给贝勒了爷敬了一杯酒,那贝勒爷也一口干了,随后笑着说道:“赵公公,这林如火林大人在这平泉地界怎么样啊?”。
赵公公喘了口气轻轻擦去嘴角的酒渍:“实不相瞒,这林大人虽然刚来不久,但是却也做事算得上公道,只是,,,,,,”,说到这他却似是有些难言之隐,贝勒爷眉头微皱:“只是什么?”,赵公公笑了笑:“嗐,宦官不得干政,咱家也不好说什么”。
贝勒爷笑着拜拜手:“但说无妨,您啊,侍奉了我们大半辈子,临出前左大人可是跟我说过,您的话,信得过”。
听到这话赵公公急忙起身行了一礼:“奴才惶恐”,贝勒爷急忙将他拉到座位上:“您啊有话直说即可”,赵公公微微抿了一口酒:“这林大人和民间一个组织七香堂走的近啊,那七香堂多是民间商贾,至于手上干不干净老奴说不好”。
贝勒爷眼神微动,然后说道:“此言可真?我要好好查一查这个林如火了“,赵公公闻言缓缓的说道:“您想做什么老奴一定鼎力相助,只是不知如若属实您打算如何处理这位林大人”,贝勒爷看了一眼赵公公:“那还用问?如若属实,自当押解送京,交由陛下处置”。
赵公公笑着给贝勒爷斟酒:“依老奴愚见,如今战事频繁国库也不是很松欲,我听闻这秦二爷可谓是富甲一方,,,,,,”。
此言一出,贝勒爷看向赵公公:“公公的意思是?让我网开一面?”,赵公公笑着摇摇头,随后挥了挥手赵金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木盒,然后推到了贝勒爷的面前。
却没想到贝勒爷脸色一下沉了起来:“赵公公,您这是什么意思?”,赵公公不急不慢的想要打开盒子,却被贝勒爷一把按下然后目光面露杀意:“您可知,贿赂朝廷命官可是死罪,这盒子一旦打开的后果,你要担着吗?”。
却见赵公公笑着说道:“大人误会了,这里面是老奴为大清国进的一份心意,咱家没有什么期盼,我有万两黄金不也是咱大清国赏的嘛,现如今正是需要我们这些不成气候的尽一份心意,希望您能带着我这一点微末补贴国气啊”。
听到这话,那贝勒爷神色缓和了不少:“你的意思是,这里面的东西是为了充公的?”,赵公公微微点头,贝勒爷却露出邪邪的一笑,小声说道:“都给了国家?你就不怕这样做,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