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再说另一方面的袁如金这边,他们在原地休整了已经一个时辰左右,可迟迟不见那去探路的二人回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黑大个和其他几个人是越来越心惊,那黑大个坐靠在墙边,从腰间摘下了自己一个装酒的酒壶,然后猛灌了一口。
身边一起来的几个人其中一个流露焦急的问道:“大当家的,这孙哥和小天已经去了有些时候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啊?”。
黑大个撇了一眼他,没好气的回答:“我tm上哪知道去”说完,他也看向坐在自己另一边的那个会巡山点穴的人问道:“不过也确实,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那会巡山点穴的人,眉头微皱似是没有听见,那个黑大个不满的戳了戳他:“哎,跟你说话呢”。
那人猛地一惊,然后似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八成出事了”,又等了大约不到半个时辰,袁如金缓慢起身:“好了,诸位,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
赵金看向林爷似是有些不愿:“不再等等了?”,袁如今轻叹了一口气:“等不回来了”。
这话一出,那黑大个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袁如金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先生也算是老江湖了,我什么意思您应该清楚,这话,不需要明说吧”。
那黑大个恶狠狠的看了看袁如金,袁如金向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先生,害死他们的不是我,后面的路望您多多帮衬”。
说完他便转身看向小贝勒爷,小贝勒爷虽然也清楚他话语中的意思,但依旧是有些不愿相信的问道:“袁先生,这长廊就连走路大声点都会有回音,两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莫不是他们走的远我们不知道罢了”。
袁如金也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人,这种长廊,又名渡廊路,意思是超度亡魂之路”未等袁如金说完,那黑大个忽然接话:“那你这意思,这不就是奈何桥?”。
袁如金忽然一笑:“嗯,先生这么说,倒是挺形象“,此时的贝勒爷却是有些不耐烦,瞪了那黑大个一眼随后说道:“袁先生,您继续说”。
袁如金点点头:“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这不过是民间的谣传罢了,说白了就是奇淫巧计的一种,只不过比较凶险怪异罢了”。
听完他的话,贝勒爷忽然有些不满的说道:“先生当真是见多识广,就是这些事,为何不一开始就告知”,知道这是认为他故意隐瞒表示不满,于是解释道:“大人,恕在下眼拙,也是后知后觉”。
许久未主动开口的那个会巡山点穴的人,此时却站了出来:“是啊大人,这种诡异长廊,小人我也只是略有耳闻,您不能全怪袁先生,这种玄秘之术,甭说您这种身份显贵的人了,就连我们这样常年混迹这种事情的人遇到这般难测之事也是凤毛麟角啊”。
听到他的话后,赵金眼神一转急忙打圆场:“诸位误会,误会,贝勒爷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贝勒爷重情义,这白白折了两个弟兄难免胸中不悦,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那么后面我们大家就要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就凭各位的本事,我相信此行一定无往不利”说着他看向贝勒爷,贝勒爷也露出一个笑容:“是啊,我对诸位的本领能力那是很有信心的,我希望诸位愿意真心助我,我白贝勒,再次向大家承诺,此行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欠各位一个人情”。
贝勒说完,袁先生率先表态:“大人,承蒙您看的起,我是您请来的,此行定当全力相助”,那黑大个见状也急忙表示一定竭尽所能。
众人表完态,贝勒爷看向袁先生:“先生,接下来我们怎么做?”,袁如金倒是波澜不惊:“我们本是从死门进来的,如若不见血,此行定当难测,古代凡是行这种事,未博好运都将杀鸡宰猪祭祀天地以求平安,越是凶险,祭祀的东西则越是不同,但就我们这凡人之言,最为残酷也是最为有效的便是活人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