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越愣愣的说道：“是，他是把你送走了，借着和秦飞雪假结婚的事情，又借着你被陷害成伤害他爷爷的事情，他是把你保护起来了。可是他并没有对你说他保护了你。他把你送入了精神病院，在那种地方，你不知道自己被保护，该有多可怕。而在这之前，你在我这里，学了三个月的射击，还找我许给你一把枪。你骗我说，你是为了防身。因为我亲眼看到你遇刺，也知道你似乎深陷某种阴谋中，我就答应你，枪会给你。”

陆小森茫然，她喃呢：“那、那我要枪，是为了保护自己吗？”

“不是，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顾子越对回忆里的自己十分痛恨道：“早知道一切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就不该叫你拿了枪，不该给你枪。”

“那我拿枪，做了……什么？”陆小森心里冰凉，有丝恐惧。

顾子越说的这个她自己，她完全不了解。她绝对不是一个冷血到可以杀一个人的人，可是顾子越说她要了枪，学了枪，还不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怎么会这样？

顾子越低头道：“你从精神病院，被当时和你关系不错，你说他像是哥哥一样的人救了出来。你来到我这里，又说你要保护自己，我就把枪给你了你，然后我本来是一直看着你的，但那天我实在有事情，当我察觉到你去的地方不对劲。，追过去的时候。就听到枪响，然后你和那个秦飞雪从楼上坠了下来。对面楼有个杀手，我就把人解决了去救你。但是你……你当时觉得自己活不成了，你告诉我，不要让任何人觉得你死了，要让他们觉得你过的很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陆小森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不敢相信顾子越的话。

怎么会这样，她杀了人，然后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