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十九……”铸剑师抠着下巴,又问道:“你父亲叫什么?”
休郁长叹了口气,回他道,“没有父亲,不知道叫什么。”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喂,什么叫没有就好?”休郁听他这样说,忽然声音略大了一些质问道,伊花泪见情况不对劲忙拦在两人中间。
却见那铸剑师瞪大了眼睛,“那养你长大的人姓什么?”
休郁对他方才的无礼有些生气,“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铸剑师却走到休郁近前对他道:
“最后一个问题了,你告诉我,钱我不要你们的了。”
休郁冷哼一声,“笑话!大丈夫怎会为这些银子折腰,姓曲!”
“曲,姓曲,”铸剑师双手有些颤抖,“你,你等着,别走啊…”说着,他便匆忙跑到里屋去了,只留休郁傻傻的站着,
“确实是脾气古怪……”
休郁在外面听到里屋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多时,那铸剑师又跑了出来,嘴里还在嘟囔着,“钥匙钥匙,”在外面找了一圈仍是没找到,他干脆拿了一把长刀,然后又从里屋传来一阵劈砍什么的声音,听的休郁甚是无语,“这家伙是在拆家吗?”
屋内传来一阵狂喜的声音:“哈哈,打开了。”
随后在休郁和伊花泪震惊的目光中那铸剑师扛着一个大箱子走了出来,将箱子狠狠砸在了休郁脚下,气喘吁吁的道:“这把剑,卖你了,二百两。”
“这里面,是剑?”伊花泪指尖砸了砸地上的木头箱子,“这么长?”
休郁半蹲下来,“能封着的一定是好东西啊。”
那铸剑师在桌上抄起一把剑向着木箱直刺而去,顿时一束金光从箱子中射出,“哇!”休郁吃了一惊,铸剑师又使劲把箱盖翘起,一把全长四尺有余的金色长剑映入眼帘,连剑鞘也是金黄之色,其上金色光华几乎快要让人睁不开眼。
“这,你确定卖二百两?”休郁不可置信的疑问道。
“现在卖……”
没待这铸剑师说完,伊花泪匆忙堵住他的话头道:
“二百两就二百两,钱放桌上了。”
休郁左手持鞘将长剑从箱中取出,“重量完美,长度刚刚好!”
这长剑长度足有四尺有余,剑鞘极为宽厚明显偏向于重剑一类,但休郁力量较大,且使惯了长剑,对他来说,一切都刚刚好。
长剑做工甚是精美,剑柄较长,十分有利于双手持握,休郁将长剑缓缓拔出鞘来,顿时整间屋子均被金光照的通亮,长剑刃身中间雕琢着一些深红色的纹路,刃锋浅金色,护手的地方极为宽大,看来很是霸气。
休郁将长剑合在鞘中,对那铸剑师问道:
“您对我的身世,一定知道些什么,对吗?”
这铸剑师却已经恢复了初见时的蛮横:
“不知道不知道,快离开这里吧,看你有缘罢了,年轻人别想的太多了。”
休郁见他神色,便也不再多问这些,反正他本来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那些无法左右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也是徒增烦恼。
“那此剑可有名字?”
“没有,你来取吧。”
休郁拿起长剑,看着这扎眼的金光,又问向了那铸剑师:“这光可不可以……别这么闪呀,太高调了。”
铸剑师一脸骄傲的道:“不行,这是它该有的霸气!”
“哦好,那帮我找块布包着呗……有点儿太霸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