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门外巡逻的保安及时发现了他的异常,忙跑过来问道:“先生您怎么了?需不需要我送您去医院?”
洛宇希闻声眼神不太聚焦地看了过去,摇了摇头回道:“我不去医院,麻烦你送我回家吧。我家在……”
他强撑着意识把住址说了出来,就瘫软地倒了下去。而他此时的面颊再次变成了红红的,跟个熟透了的苹果似的,并且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保安手疾眼快地一把扶住了他,才使他的头避免了磕到后面的台阶。他见洛宇希如此,想到他极有可能是喝醉了,就叫了辆出租车把他送回了家。
司机搀扶着洛宇希敲响了洛家的门,当夫妻俩看见满脸都泛着不正常红色的儿子,顿时急作了一团,也不顾先搞清楚他怎么自己回来了,就急急忙忙地带他去了医院。
洛母听到医生说洛宇希只是对酒精比常人敏感,并无什么大碍,这才放了心。但她却也在为自己今晚对儿子的作为感到非常的懊悔。
于此同时,傅云雅因为洛母的一番话也黯自神伤着。她的一颗炙热鲜活的心就像突然坠入了一片漆冷的深渊,找不到出路也望不到尽头。
她就这样苦恼而纠结地辗转反侧了一夜,天该亮时才终于做出了决定,于是起身,翻出了之前法国设计学院寄来的院外人士交流的邀请函。
傅云雅看着手上的邀请函出神了半晌,思绪回笼后眼中已褪去了犹豫之色,明确地决定自己要彻底辞去还挂在身上的设计总监一职,然后独自一人去国外进修……
早上,陆铭赫从宿醉中醒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地赶忙扭头看了下表,见时间还早,才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但随着他撑身坐起来时,头脑突然一阵剧烈的胀痛,使他不由地抬起手捶了捶头,等到这种似要炸裂开的痛感缓解了一些,他才动身下床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