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常风佑不断尝试用设备联系里烟和缉令局,仍然一无所获。
年永夏在附近海域搜了一阵,也是毫无头绪。
这样焦虑的过了几天,何水再次出现了,带来了好消息,他的手下在东海找到他们那艘船。
“水哥,那船真的找到了?”常风佑眼睛一亮。
何水点点头,笑道:“没错,而且意外的是,这艘船虽然被吹到了东海的边境,但是你们离开之前关好所有门窗,目前除了轨杆被折断之外,其他都没有损坏,我把那船让人看住,说不定还可以用。”
“这件事再好不过的事情,水哥当真帮了大忙。”常风佑喜上眉梢,说:“那玩意可是上千万,我还真不信这么容易就散架的,今天能找回来,小师妹,我们可以回到船上去,说不定真能联系都到缉令局的人。
“恩,大师兄,要不我们今天收拾一下就回去。”在海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不能再耽搁下去。”
常风佑点头道:“那我们走吧,船上还有我们很多设备,如果没意外,说不定缉令局的人还在找我们呢。”
他说缉令局自然是指里烟,他们块一个月时间和里烟断了联系,也不知道杨邵重塑真身怎么样了,但杨邵的事毕竟不是小事,常风佑不敢在何水面前提起,所以只用缉令局打了掩饰。
“既然你们急着找你们同事,我也不久留你们了,希望你们顺利,我可以让我手下带你们过去,到时候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找我,我这边会继续帮你们联系水警的事,只要你们还在海上一天,你们都可以来找我。”
“多谢水哥,要不是有你,估计我们都已经成为海底岩石了。”常风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
“不用这么客气,要是你见到杨邵,告诉他还欠我一顿饭,叫他以后有机会记得还我就行。”何水笑了笑。
“必须的,我们一定让老大亲自过来赔罪。”常风佑笑着说。
下午,年永夏一行人被何水的手下带到了失而复得的游轮上,几个人历经艰险,最终还是回到游轮上,心情颇为感概。
好在邮轮的质量不错,即使那天晚上海风呼啸,天地变色,这艘游轮竟然还能坚强如我的被吹出几十公里之外,断了两条轨杆,船舱内只是漏了点水,其他还保存完好,也真是奇迹。
难怪一分钱一分货。
常风佑心声感概道:“真他妈的,总算回来了,没想到被一阵风吹得跑出几十里外,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回来。”
“大师兄,你先被感概了,赶紧试一下能不能联系上里烟,我们现在回了东海,可能信号可以对接上。”年永夏想了想,又对船长说道:“师傅,你看一下导航还能不能用,如果可以,我们还是开回原来的地方,说不定就可以找到里烟了。”
船长一听恍然大悟,笑着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我现在就去,这船好像没什么问题,我想设备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船长兴致勃勃跑走了。年永夏叹了口气。心想,折腾了一番,总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