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邵臣却咬着牙说道:“顾寒柏仗势欺人,顾谦也是个老糊涂,完全不好好调查,就包庇自己的儿子胡做非为,而且之前科举的时候因为我得罪了顾寒柏,顾谦就把我的名字从榜上划掉了。他们的做法真是人神共愤,所以我一定要见到皇上,把这些事告诉他,以免以后的举子再受到顾谦父子的迫害。”说到这里,邵臣已经义愤填膺。
司马贤听了他的话,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下,说道:“顾谦向来名声不错,而且为人节俭,从不讲排场,对儿子管得也很严,从来没听说他在外面闯什么祸,你所说的当真属实?”
邵臣见他不信,激动地说道:“回相爷,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如果不是他们父子做得太过份,我也不会想着告御状,现在他们不仅毁了我的前程,还***我的妻子,令她怀了孕,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如果相爷不信,可以亲眼去看看,我知道姓顾的把我妻子关在了什么地方。”
听他说得言之凿凿,司马贤这才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盒子里的美玉,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帮帮你。不过顾谦现在正得皇上的赏识,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是无法告倒他的,你准备状纸了吗?”
邵臣听了连忙从衣袖里掏出了写的状纸递过去,说道:“草民早就准备好了,请大人过目!”
司马贤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说道:“的确是好文采,可惜了!好,这个忙我帮定了,一但有消息我会叫人通知你的,你住在什么地方?”
邵臣就把自己的住址说了出来,同时十分的感谢司马贤,恨不得跪下来给他磕几个响头。但是被司马贤制止了,他对邵臣说道:“虽然我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但是也并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这件事我还得看皇上心情好的时候找机会说,你耐心等着,不要心急。”
邵臣虽然恨不得马上就有消息,但也只能答应道:“多谢相爷,我可以等。”
离开相府的时候,压在邵臣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挪开了,他感觉呼吸都顺畅了不少,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怕司马贤不把这件事当成正事去办。像他们这样的大官,找他们办事的人多了,自己这点小事也许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就在他离开相府的一路,就看到不少人来相府拜访,这些人个个衣着光鲜,脑满肠肥,一看就不是好人,至少不是他这样的穷苦人,他们找司马贤办的事也不会是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
想起司马贤认真看书的样子,他的心里还存留一丝希望,希望他早点帮自己跟皇上搭上话,早一点把妻子从火炕里给救出来!
邵臣一走,司马贤就让人把玉佩收了起来,那玉佩确实是好东西,但是比起他平日里收到的东西,也只能算是勉强入他的眼,他并不是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