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臣见了立即上前施礼,说道:“左相大人,草民有礼。”
司马贤皱眉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叫你回去等着吗?”
邵臣垂着头有礼地说道:“草民已经等了三天了,不知左相大人有没有在皇上的面前帮我说那件事?”
司马贤叹了口气,说道:“当然说了,那天你走后我就去见了皇上,把你对我说的话对他说了,可是皇上并不相信,他是很任何顾谦的,怎么可能因为一两句无凭无据的话就定他的罪?不仅如此,皇上还训斥了我一顿,说我道听胡说,害得我差点受了牵连。”
听了这话,邵臣脸色灰败,摇晃了两下,几乎坐倒在地。
司马贤见他如此,一把扶住了他,假装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邵臣摇了摇头,把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说道:“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司马贤轻叹道:“你也不要这么悲观,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可想。这样吧,你先回到你的故乡去,我这边帮你留意一下,只要顾谦犯到我的手上,我就趁机帮你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只要他倒了台,你想要回自己的妻子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邵臣知道他这是在敷衍自己,看起来那块玉佩是要不回来了。但是除了这样,他又没有其他的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就算是他强硬地想要把玉佩要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他不想因为这个得罪了司马贤,把最后一点希望也给毁灭,只得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左相大人了。”
司马贤一摆手,说道:“什么话,应该的。对了邵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邵臣苦笑了一下,说道:“明天一早我就打算回去了。”
司马贤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道:“也好,你在这里背景离乡的,家人一定很是惦记,你就回去吧,如果有什么动静,我会写信给你的。”
邵臣点了点头,之后又跟司马贤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
他走得很慢,直到傍晚才走回了家,之后就一前栽倒在了床上。他感觉浑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都打了水漂,他的心就难受得厉害。
他想在走之前最近看李随缘一眼,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那个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