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从小吃苦,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好恶,只要不是太奇怪的事物他都能接受,因此也没有交待管家什么特别的事,只是说以后就拜托他了。
苏周留下陪着他吃了一顿晚饭,郑秀已经不像刚见到他时那么紧张和拘谨了,不过话还是不多,苏周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苏周问他想不想家,知道家乡在什么地方吗?家里还有几口人,可是他都已经忘了,他只记得自己姓郑,至少家乡在哪儿,家里还有几口人,却无论如何也不记得了。
苏周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如果你知道的话,我还可以帮你找找家人。”
其实他也只是一说,如果让郑秀找到了家人,他还会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身边吗?答案显而易见!
不过他这番话还是得到了郑秀发自内心的感激,他连连对苏周道谢,说他的好意自己心领了,还说能遇上他是自己天大的福气。
苏周趁机抓住了他的手,半开玩笑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打算用什么来报答我?”
郑秀身体一僵,之后脸就红了。
苏周哈哈大笑,说是闹着玩儿的,叫他不用往心里去,之后就给他倒酒,说要庆祝一下他重获新生。
郑秀在妓馆的时候也被训练了酒量,酒量已经相当不错了,但是架不住苏周在酒里下了药,只喝了五杯他就感到浑身发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苏周见时机成熟,一把将他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本打算慢慢来的,但是郑秀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没能忍住,就把随身携带的药放了进去。
郑秀年龄小,又没经验,虽有些神智不清,还是吓得直哭。
苏周很有耐心,循循善诱,终于如愿以偿。当天晚上他就住了下来没有回去。
郑秀受了惊吓,又被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就发起烧来,不停地说胡话,还惊恐地喊叫。苏周十分无奈,只得叫了大夫过来给他诊治。
大夫看这么大点个孩子就被这么对待,不停地摇头叹气,对苏周说道:“这孩子身子太弱了,受不住的,半个月内不能再做了,得养好才行,而且他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容易生病,得小心着,不然很容易出事。”
他这话固然有危言耸听的成份,但也是事实,苏周听得直皱眉,心想自己刚刚尝了鲜,就要禁半个月的欲,这小妖精还真是折磨人!不过他也只能听大夫的,让大夫开了方子,都用最好的药。
大夫走后,他又温言软语地安抚郑秀。其实他做的时候已经十分小心,再加上郑秀是被调教过的,并没受什么大伤,只是因为身体不好,再加上被强迫,心理上受到了冲击,才会病倒的。
郑秀烧得满脸通红,头脑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迷糊的时候就挥舞着手说“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