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却见，白妖妖对着飞过来亲昵她的封天链再度一挥手，接着，封天链颤抖了一下，像是要哭了一样。

“我将和它的主仆联系彻底断了。”白妖妖低下头对墨泽说，“接下来，我无法控制它，它只属于你。”

他惊疑道，“小白，我要一条链子没有用！你比我更需要它！”

她摇了摇头，“出了这古墓之后，我会变成和之前一样，成为针对你，仇恨你的存在。我本极信任陶青，我会去寻他，同他一起对付你。这样的结果，我不愿。”

“我不怕。”

“若我伤你，你怎么做？”

他沉默了。

白妖妖又笑道，“我并不想当寡妇啊。”

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出了这古墓，你将我锁走吧。若是长岱峰依旧清静，你就带我回长岱峰。一千八百年前，我曾锁了你那么久，如今，给你报复我的机会。”

墨泽吃惊地看着她，眼神里慢慢堆积了复杂。

他和她之间，千百年来，一定要这般一次又一次辛苦的相爱吗？

封天链缠在了墨泽的手腕上，墨泽感受到了这冰冷的链子，他的心颤抖着。

“我想，你不会短了我的吃穿的。”她笑道。

墨泽突然抓住了她的衣领，他将她猛地向下一拉，就这么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吻上。

多少心疼在心里缠绕，多少无奈在无限蔓延。

他想和她，就像在隐界时那般，没有顾虑，干净的爱。

可一直以来，他和她之间的情路却异常坎坷，分明相爱，却总又无法在一起。

束缚，阻碍，情劫……

他的五指缠上了她的五指，十指交握。

她未短了他的吻，她在抢夺这一吻的主动权！

她和他的衣服在一件接着一件的褪去，翻滚在冰冷的古墓石地上。

……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曾经的点点滴滴在两人心底蔓延。

她趴在他结实的怀里，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他低低地笑着。

“回头，我再去一趟真龙塔，问你的分神，寻要龙筋。”

她点了点头，轻声地说，“若她愿意，当然是好的。若不愿，别勉强。”她抬起头来，“她是我的分神，本就是我元神中的一部分，千万年来，辛苦守塔，已形成了独立的人格和意识。她虽还是我，也已经不是我。”

“嗯……”他抚摸着她的胳膊。

她又问他，“你现在，好些了吗？”

他知道她问的是魔心的事情，“它在你面前，不敢胡来。”

她轻声笑了，环住他的腰的胳膊，又紧了紧。

他又低声笑了，想起了之前在无极台阶上的事情，他轻声问道，“小白，你夫君的身体，好是不好？”

这……没想到，他还记仇。

她轻声笑了，“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