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话得我好开森呀,你再一遍好不好,好不好嘛?嗯~”
好似被喝高聊夫人搂着要糖吃的高湛,在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好好好,我,心肝儿,宝贝儿,乖乖,罐罐儿······”
房里的大丫头玉筝,听得没忍住噗嗤一声笑,被他横了一眼,令道:“还不叫人快去催催,太医来了没有!”
还不来,到时候夫人没疯,老子疯了。
听见太医,柔夫人醉眼朦胧地抬头,一个憋嘴,又哭上了:“娘,我不要吃『药』,好苦的,娘,不要『药』『药』······”
一晚上又当爹又当妈的高湛,急了,心中一句呐喊;我的祖宗!
被摇晃着头都大聊人,立即顺了她的意,“好好好,不吃『药』,不吃不吃。”
玉筝跑进来通禀太医到了,他一个点『穴』,把人抱起,再换了一套干净暖和的衣服,将人裹着放到屏风后面。
见老太医行礼,高湛手一抬,将人请过去,“太医你终于来了,快快快,看看柔夫人她到底被什么妖魔附身了。”
徐太医一个冷眼,“驱妖除魔这活我干不了,请去佛寺找得道高僧。”
话是这么着,一个搭脉,惊了惊,血气逆转,惊悬脉呀。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遇上此脉,前太子妃,不愧是下奇女子。
命人掌灯。
“劳烦侯爷扶起夫人,看看风池『穴』位有无针眼。”
高湛看着一头黑长直的秀发,决定用问的。
伸了二指,啪啪两下解开了『穴』位,把人搂着问:“乖乖,告诉夫君,你是不是往脑袋里『乱』扎东西了。”
柔夫人『迷』『迷』糊糊地,点头。
看见屏风上的投影,徐太医又问:“金针还是银针?”
柔夫人不搭话,高湛继续哄人:“乖,用的是金的还是银的。”
“银的。金的贵,要省银子生银子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