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婆子压着挣扎的南,进来,按着她行礼,禀告:“娘娘,奴婢等人在城中杂厮抓到这大逆不道的罪婢,她定是知道昨日没有成功,今日竟然还在续买毒物。”
另外两笼田鼠和蛇还是鲜活的······全尸,放在一旁。
南被塞了嘴,只能摇着头呜呜地抗议,旁边还有一个就是打得只剩半口气吊着的路远,全程昏死,死无对证。
看着自己丫头受伤,柔夫人先是淡淡地:“不愧是当了皇后!”忽而也一巴掌拍桌,厉声问到:“莫名其妙绑了我丫头就在中宫开设私刑,还有没有王法了?!”
剑拔弩张的两方杀气十足。
虞弄玉被这一激,差点就出这个后宫,本宫就是王法,如何韩鸿不在的话,这话肯定要上一的。
高湛立即拿了柔夫饶手,心疼地呵了口气,安慰道:“夫人别动怒,皇上在这,一定会秉公断案的,疼不疼?”
这恩爱秀得,能酸倒一片。
旁边也在秀,作得碎成片。
“此下,人证物证俱在,柔夫人你还有什么诡辩的。”虞弄玉完对着韩鸿一哭:“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差一点,皇上就见不到玉儿了。”
我呸你个祖宗十八代!
这半死不活的人证,这莫名其妙的物证,也太牵强了吧!简直就是用了莫须有的物证来强行问罪,难怪刚才一落座就急着要抓人。
此时高湛又接话了,他:“皇后,连本侯这个莽夫也看出你这是要,死无对证,若就这样问罪本侯夫人,恕斗胆问一句,何以服众?”
鼓掌,夫君好样的!
若是往常两人是对立面,常娥少不得出来怼他两句,你这几年打的战没少阴谋阳谋。此下除了叫好,没有别的。
在旁的安夫人也点头一句:“皇上,妾身认为扶南王侯在理。”
韩季明看了眼底下跪着的人,这才发令:“把人放开。”
南被解开,磕头道:“请皇上和家主明鉴,奴婢今早上出府替夫人置办些物件,这两位嬷嬷直接冲上来不由分地就将奴婢绑了来,奴婢实在不明白奴婢所犯何事。”
跪着的阿采对她:“南姐姐,明明就是你把这些毒物送进宫让奴婢谋杀皇后的,是不是见东窗事发就要撇下我。”
南:“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阿采:“既然姐姐不认账,那奴婢只能招了······”
柔夫人:“招个屁,满嘴谎言在这信口雌黄,都没找好借口就敢来诬陷本夫人·····”
“够了。”韩季明龙颜大怒,了重点,他点名柔夫壤:“高常氏,昨日出现在皇后宫的蛇虫是不是你豢养的?”
到底是脑子够用的,一出手就直接抓了要害。
“是臣妾养的,这个我承认······”但不是我干的。
谁知道你家老爷子派的人能干出这么······明智的事,干得好,鼓掌!
“来人,拿下!”
唉哟,老!话还没完就被定罪,你韩季明铁定是要作昏君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