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看着夫人指着皇后问首饰是不是她的,不正是在质问是不是皇后派人暗杀行刺的,果然是自家夫人,接得一手好戏。
韩鸿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女人声音,又看着笑意玩味的高湛,一下黑脸,在针对玉儿来的。
捂着肚子的虞弄玉,一脸大大的懵『逼』,刚才离开半响,就被引到风口浪尖之上,怒道:“休要胡,怎么可能是本宫的。”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是吗,你看这里还有个玉字,当年你可是在我这个不得宠的太子妃面前炫耀过,是昔日皇上还是太子时亲手为你镌刻的。”
这下,韩季明脸更黑了,虞弄玉脸白了。
常素娥又随意地:“嗯,不过,一件难免是巧合,你们去查查这批珠宝里没有与内务府登记的一致就是了。”
没人敢接话。
高太后眼『露』精光,下令:“查!”
她身边的嬷嬷带着宫女退出,去清查了。
“母后,这定是有人陷害。”
高太后自是不愿搭理皇后。
虞弄玉冲出屏风,跪在韩鸿脚下急着辨言:“皇上你要相信玉儿,真的不是我。”
众人又见柔夫人不紧不徐地走出来,一干大臣纷纷低下头,非礼勿视。
反正她是覆面的,在里面在外面没有区别。
静谧的她停在高湛身边,淡淡地问:“那这簪子?”
虞弄玉:“这簪子本宫已经遗失甚久,前一阵子宫里新进一批宫娥,有几个手脚不干净,偷盗了本宫一些珠宝,这事路子有记录在案的。”
“奴才婴·····吗?”路公公见着他师父一个你不要命聊眼神,立即回到:“噢,有有有,奴才这就去取。”
看着带伤走不大稳,又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的路子,她一声浅笑地对他蹒跚的背影,嘱咐了一句:“别着急,花名册要慢慢补才不会有纰漏。”
高湛听着,抬眼看她:调皮。
她抛了一个媚眼:你惯的。
“柔夫人你什么意思?”皇后起身质问。
呵,又来!
常素娥把声音掐到刚好能压过她一丝的样子,回到:“皇后你你一大早的把我拦下,无端抢劫了本夫饶萌宠,硬是我要设计毒杀你;现在你的首饰在刺客老巢里面被找到,你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皇上,你看她以下犯······”
虞弄玉只能抱大腿,常素娥对她的大腿,抱拳喊道:
“皇上,恳请皇上定裁吧,别无他求,只求一个公道。”
高湛起身:“臣附议。”
殿中安静的很,显然这事是由皇后挑起的,而柔夫人明着暗着都在『逼』他们这帮老臣上书“废后”的盘算。
战王他们惹不起,子就更惹不起了。
这废妃是皇上的意思,要不要废后当然也是皇上的意思,而今的子凭自己复的国打的下,根本就不忌惮他们这帮文臣,也就只有安相能在御前上几句。
所有人都拿了眼神在看安相。
韩鸿也问:“安相有何意见。”
安相起身回答:“此事牵连甚广,所幸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扶南王侯既已抓到刺客,微臣建议就由王侯处置;前朝余孽的『乱』臣贼子应当继续捕杀,皇上勿要姑息放过一个。”
得都是外政上的事,宫闱里的闹剧他只字未提。
韩鸿点头:“如安相所言立即查办,中宫失窃一事着内务府,立即肃清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