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情愿喝一壶陈年花雕,醉凉好!呀,不活了,老脸丢光了!
翌日,常素娥一副君先生的装扮,领着一干府奴扛着米面和木材,在临安西城门口开始搭棚施粥。
高湛随行,并从军营调令了一队过来维持秩序。
流民见是当兵的,纷纷抓着人问有没有见过他的儿子,那兵哥问:“大娘,你儿子叫什么是哪个营的?”
大娘一手拿着个破了半角的碗一手紧紧地抓着人,:“我家柱子是复国三年从军的,跟着皇上打去了江都,五年前还托人带了口信他当上队长了,我们一村的人可高兴了,我儿子建功立业了,你们在哪里扎的营,我要去找我家柱子去。”
兵哥为难道:“大娘,叫柱子的太多了,您个大名,姓什么叫什么,来自哪里,我回去帮您打听打听。”
但那大娘支支吾吾的不出一个所以然,年岁太大又不识字。
常素娥听着他们的对话,她与高湛相视一眼,五年没有了音信,凶多吉少。
她坐过去扶着老人:“大娘,你先过来吃口粥,大老远到了临安,肯定能见到饶,别着急。”
而高湛接过碗递给了随从,被接过去,盛了碗稀饭还带了个山芋,他再一看立即挑眉:“这么稀,加粮。”
随从得令,他单手端碗又扶着人往旁边走,“大娘,去旁边座,心烫着。”
她知他有洁癖,没想到他此时毫无顾忌。
这就是高家顶立地的男儿,帝星没有选错人。
“多谢多谢,好人菩萨,会有福报的。”
老人接过口粮道谢,坐在临时搭建的木头凳上狼吞虎咽,应该几没有认真吃过了。渐渐地来的人越来越多,城里的乞丐闹事被压下来,乖乖地去排队。
恍然间,常素娥看见五年前瘟疫笼罩的东七郡街头,有个男人也曾与她并肩赈灾······
她摇了摇头拂开记忆,高湛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牵她道:“阿君,别在风口站着,心着凉。”
“好的,卫哥哥。”
两人继续指挥安置,将粥棚沿西拓开。
临安皇宫·勤政殿
鸿子看着底下提交的凤藻宫蛇虫案的证词,脸『色』越看越不好,李拾奉了茶,站在一旁了句:“皇上,既然是太上皇的暗卫,柔夫人或许真与此事无关。”
“你懂什么,死暗绝不会轻易动手,此事那贱『妇』绝对脱不了干系。”
韩鸿摇头到,又放下茶捏了捏眼角,问“太医去相府请脉了吗?怎么今日还没上朝。”
李拾躬身回禀:“唐太医,安相这次风寒是十年积劳成疾,嘱咐至少要静养半月,听今早安相悄悄出府要来早朝的,被安夫人命人抬了回去。”
“既如此,朕也不便去探视了,命内务府挑了最好的补品送到相府,让安相好生歇着。”韩鸿埋头继续批折子。
“启禀皇上,巡逻营萧统领来报。”
“宣。”
“卑职萧澜参见皇上。”
“免。”
“回禀皇上,今日那人又买了二十多名俘虏,安置在城南。”
“继续监察,不可放掉一个。”
“是。”
贱『妇』,这一次朕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通敌叛国灭族之罪,朕看高家如何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