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毒素侵体,多有损伤,她实在没有十足把握能够承孕,所以,真的很抱歉,卫哥哥。
他将她再次揽入怀中,两人平躺而卧相拥而眠。他:“子嗣的问题不急,不要多虑,睡吧。”
因为内疚而垂下的眼眸,再次抬起,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面庞,她心底满怀感激,满心欢喜。
次日,晨起。
身边的人稍稍一动她也跟着醒了,下人端了水进来,她起身服侍他穿戴,玉筝在一旁看着了句,“夫人还是奴婢来吧,您心着凉。”
“无碍。”她没有放手。
玉筝徒一旁,静候。
她手上越来越熟练地帮男人穿好了外袍,正好了衣冠。
张手而立的高湛,看着铜镜里的二人,一笑:“素素的手越来越巧了。”
她也笑到:“刺绣上比不上玉筝她们,穿衣服脱衣服还是会的。”
“走了,你再睡会。”
男人落下一点眉间吻,分开后,大步离开。
开门的瞬间,狐崽子蹿了进来,跳上贵『妇』榻上对她打招呼,求抱。
还瞪了眼挺拔的男人,争宠的终于走了。
高湛挑眉:“你子倒是会挑时间。”
狐狸咿咿呀呀地还嘴。
常素娥看着争床的一大一,不由好笑,劝道::“你和它一般见识什么,上朝要迟了。”
“回来收拾你!”高湛剜了玄狐一眼,快步离去。
等男人走了后,才把狐狸抱在怀里,继续睡。
辰时初被叫醒,吃了早饭,练功。
院子里突然来了拜帖,由前面门房管事呈上来的。
一般而言,宅院里女眷的拜帖都是要经过主持中馈的女主人过目,她算着这个府中的女主人,所以门房直接呈了过去。
常素娥接过一看,这个印章是她见过两次。
安夫人?!
但是依着这位的『性』子,怎么可能是上门找她的人。
当着那管事的面拆开封贴,是一张素白的宣纸,不置一词,只画了一株兰花,显而易见是出自女子之手。
“古管事,前来的是什么人?”
柔夫人问起,古管事答到:“是一个不到二十的伙子,直接在大门口敲门,然后递上拜帖,哦,他手里还抱着一盆兰花。”
正门、兰花、青年。
常素娥心中有了答案,对着家丁:“劳烦你去把人请进来,就到前院的会客厅。”
古管事略有迟疑,应到:“是。”
退下。
古管事已经年过四十,在北境候府当差近二十年,算是福伯一手提上来的,自然知道朝中的厉害关系,所以福伯从北境挑饶时候,因他严谨而且有几分聪明所以选作门房,做了四大管事之一。
待那管事走后,花姑姑将那那信帖交给红,嘱咐她好生收好,然后问到:“莫非真是安夫人?”
常素娥摇头,“没开封之前我以为是,但是现在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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