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的有眼不识泰山,请高抬贵手,哎哎哎,心心,刀剑无眼。”独眼跪着求饶,身边躺了一地抱头抱腿哀嚎的弟。
在保命面前,骨气尊严是第一个被丢弃的东西,这是这种仗势欺饶男饶普遍劣根『性』。
高一转身对常素娥抱拳,低头行礼:“夫人?”
在征询她的意思。
常素娥:“这让罪的是浅冬姑娘,请姑娘发落。”
高一将目光移向柔夫人身边人,光鲜明亮的女子对他一笑,他立即又垂了眼睑。
常素娥看着两饶互动,觉得有戏。
独眼听到自己是生死大权掌握在女人手里,立即对浅冬跪爬过去,还求到:“冬儿姑娘,恕人鲁莽冒犯了,姑娘高抬贵手替我向这位少侠求求情。”
“钱帮主,这我就帮不上忙了,您也是爷怎么这帮毫无骨气,而且这位爷是军爷,我一介红尘女流之辈,实在是人微言轻。”
浅冬撇开一步,对高一行礼:“高爷,这人刚才辱没了您,还请随意,不用顾及我等。”
“你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别以为傍着个得势的金主就能逆,老子今做鬼也要拉着你垫背。”
见求救无门的独眼,抽出一把匕首,起身顺势就将浅冬禁锢在怀里,这一瞬,常素娥被花娘拉到一边,远离了浅冬。
“啊!姑娘!”蓝玉丫头尖叫一声,想过去被南拉住。
独眼一个转身,将她做挡箭的肉盾,得手后,疯狂地大笑,与再次拔剑的高一对峙着。
“哈哈哈哈,白脸,别『乱』动,你的相好在老子手上,心老子的短剑划破这细嫩香软的脸。”
高一顿了顿,没有继续『逼』近。
浅冬感受到了匕首的冰寒,她冷静地笑:“钱帮主误会了,他并非女子的相好,我闭门谢客有一阵子了,也是真的,并非针对你,今出楼只是附好友之约,见一见旧友的旧友。”
老鸨最心急,冬儿姑娘的脸若是损了,她的蓬莱阁就关门歇菜吧,连连挥手劝道:“钱帮主你仔细手上,只要你放了姑娘,我求这几位爷放你离开。夫人,您快救救我们姑娘。”
花娘对跑过来的老鸨伸手拦了拦,常素娥上前一步。
她来到高一身边,看着被挟持的人和暴徒,冷笑:“人固有一死,不一样的是,有人死得痛快,有人生不如死。你将人放了,我让你痛快一死,如何。”
老鸨一听,差点晕了,哪有这么劝人,救饶,这不是火上添油嘛!
“呸,老子走南闯北,过的就『舔』刀口的日子,不是吓大的。”独眼瞪圆了眼珠子,本就挂彩的脸显得更难看了。
他闻着怀里女人身上的芬芳,深深嗅了一口,坏笑:“美人,看样子你的朋友们并不在意你的死活,老子临死还能与你这样的名魁亲热一场,即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哈······”
起了『色』心的男人,将浅冬锢得更紧贴,彰显自己傲人之处,手下动作也没老实,猪手袭凶。
冬儿姑娘本就是情场老手,她自己心底十分厌弃这副极其敏感的身子,咬着牙忍住,但男人越来越过分,她索『性』换了策略。
“钱帮主,你这点羞辱对我这样的人来,算不得什么,即便我有何感觉,看着的也不是你的脸。”
第一步激怒对手;第二步拔下发簪;快手送进咽喉;自救成功。
浅冬到底鲜少面对这样的情况,只做到邻一步,被激怒的男人反手塞了一粒纯『药』进她嘴里。
咳咳咳······
“贱人,滋味如何,一等一的西域上等良『药』,就是为你准备的。来,叫几声给爷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