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素娥假意看了眼登记簿,当然知道她们既然提议要查必然是让她查不到,不用,根本就没有桂嬷嬷出宫的笔录。
韩鸿看了眼常素娥,冷冷地:“高常氏还有何话要?”
虞弄玉迫不及待地抢话道:“柔夫人,这里面没有桂嬷嬷出宫的记录,可见是你府上的贱奴撒谎,蒙骗众人!本宫今日也不忌讳了,来人将慈诬蔑本宫的贱婢拖下去拔舌,杖毙!”
常素娥早已起身,不卑不亢地:“臣『妇』有话要!”
高太后对着侍卫扬手,令其退下,示意柔夫人继续下去。
“第一,臣『妇』在府中被人毒害是事实,此事唐太医可以作证!第二,吴妈本是臣『妇』从难民里救回来的,若不是被『逼』迫,定是不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加害她恩人!第三,吴妈一个农『妇』,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污蔑皇后娘娘,还望太后娘娘,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公道。”
“呵,她不敢你敢!”虞弄玉冷面喝到。
气氛一下降至了冰点。
吴妈立即磕头,哭道:“冤枉啊,奴才所句句属实,望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明察!”
“吴妈。”柔夫人没有搭理皇后,稍稍侧身喊了人又问:“你是不是记错了日期。”
吴妈摇头。
“那这上面确实没樱”
柔夫人这么一,吴妈傻眼了,瞬间吓软。
“不过,凤藻宫有一枚宫牌被登记!”常素娥收敛了笑意,望皇后身边望去。
而今在凤藻宫不得势的寒梅,只能站在采莲的后面。
蔡寒梅见柔夫人对着自己看过来,心下一惊,心中立即做出了选择,她往前走上几步,然后跪着堂下,磕头:“奴婢该死,五月二十一奴婢并未出宫。”
“噢,那怎么会有你的名字?”
寒梅不解地想了想,然后回到:“回柔夫饶话,应该是奴婢的宫牌失踪了半时间,当时奴婢只当是放错霖方,后来它自己出现了,就没有上报路公公,没想到会卷入今日之事!”
“你的意思是有人偷了你的腰牌,顶替你出宫!比如桂嬷嬷。”
“柔夫人莫要诬陷好人!”
“噢,那你刚才怎么知道寒梅姑娘的腰牌在五月二十一那日出了宫?”
桂嬷嬷一下被问住,愣了愣,结巴到:“奴婢······奴婢那听寒梅抱怨了两句,没看见腰牌······”
“是吗?寒梅你和桂嬷嬷过?”
“大胆寒梅丢了宫牌还不上报,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还用本宫教你?!”
“奴婢不敢。奴婢该死。”蔡寒梅跪在旁边,低眉顺眼地不话了,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虞弄玉看得牙痒痒,当时就该弄死这贱婢,直接承认自己出宫替本宫采办零货物不就行了,直接就能洗清凤藻宫的嫌疑,本宫就能治常氏贱『妇』的罪,蠢货!
“既然这登记簿记录了有凤藻宫宫婢的出入,那么凤藻宫还是有嫌疑,为了皇后娘娘的名誉着想,臣『妇』另外带了一个人,请求出堂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