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素娥义正言辞地摇头:“不行,这是『药』浴,你可能会中毒,下次带你去温泉。”
花娘看着一人一狼在讨价还价,浅笑一声将暗器收回,加热水时一个拂袖将敞开的门合上。
高湛在门口,『摸』了『摸』被凌风扑过的鼻翼,闭门羹是第一次,还是女饶闭门羹。
今早起床日常练武然后溜狼,谁知这子带着他溜达了一圈然后就不听令地往这边跑,一路吓晕了不少丫鬟。
老子女饶房间凭什么这狼子就能进,老子要在门口吹冷风。
高卫湛,不服,抬腿一脚把门踹开。
一个闪身进去。
额······
这间屋子什么时候改成浴房了。
看着傻眼的两口,其实最尴尬的是花娘,冠了“姑爷”名号的登徒子打还是不打呢。
花娘对着来人虚礼福了福,然后很吃力地去挪动笨重的屏风,人前她从不动用真身,装着装着就成了普通人。
南这丫头也真是,家主来了也不通禀。
南:我,我,我,他跑太快我跟不上呀。
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自我催眠的高湛虚咳一声:“夫人洗澡啦,我被这子带进来的,雪,过来。”
雪狼乖乖地下去。
被高卫湛一个冷眼:老子的夫人,你子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再『乱』跑,老子把临安所有的母花狗弄进府,『乱』了你这老狼王家三代单传的血统。
“侯爷,您,流鼻血了。”
已经贴到桶壁的常素娥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没忍住声地友情提示。
“嗯,这『药』浴大补,夫人慢慢洗。”
高湛完闪身出屋,擦鼻血。
这下糗大了!
他愤愤不平地一脚踹出去,雪狼早一个闪身避开,毫不知错意的它兴致勃发地继续玩闹。
南从院子里拐角跑过来,看见人落下心立即请安:“侯爷万安,夫人在沐浴,奴婢这就去通禀。”
高湛点头:“嗯,知道了。让夫人洗好去前院大厅。”
完,冷着脸走人。
雪狼大摇大摆地跟在其后,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被『药』薰的)。
南被战王的气场一激,打了个寒颤。她不知也就才几秒时间里,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最意想不到、最新奇的还是属常素娥,心中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花娘搬屏风见人走了,伸了食指一戳,整整齐齐地到位,后笑着了句:“人走了,别憋着,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
他他他,是在害羞?!
战王高卫湛居然还能有害羞的表情。
姑姑你不知道,当年此人是如何酷炫狂拽,素日里和他句话,他能应你一句就好似给你一万个面子了。
居然因为闯了女饶澡堂子流鼻血。
噢嚯嚯嚯,一爷们儿真纯情!”
昨晚上一晚窘迫的常素娥,得知要去前厅午饭,就一直担心会无法直面高湛。
没想到此下扯平了。快哉快哉!
见人差点笑岔气,花娘赶紧帮人顺气。
算来,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怀了。
进了自己院子,环境是内院里最清雅静宁的,墙角种了一片美人蕉,院里百花争妍,联通着的后院也很大多植蔓草和藤萝,绿意盎然。
常素娥想着还可以种一些草『药』,往后的日子就这么宁静悠然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