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臭小子,第一次见爹的面就这么高兴,莫非真是父子有心灵感应?”朱由榔见了老四这番光景,也乐坏了,爱极了,若不是有抱孙不抱子的规矩,他真想抱起儿子很很亲上一口。
逗了一会儿,陈皎茜让豆蔻把朱老四抱下去,把太监宫女都撵出去,只留熟水一人伺候,拉着朱由榔的手走到榻前。
“干吗啊你?大白天的!”朱由榔吓了一跳,心说这孩子不会是想白日宣淫吧?
“皇上,知道你今晚会去坤宁宫,可茜儿想你了,想得真是望眼欲穿。以后你就忙起来,茜儿还不知道啥时难侍寝呢,就让茜儿截个胡吧。”陈皎茜哀哀求道,脸上春腮桃红,眼里的情义浓得都快流出来了,显然她这块地已经旱了很久,很希望得到春风雨露了。
嘿,打麻将术语用到这里了!
朱由榔跟董琼英虽然天天在一起,却是没有做禽兽之事,一个多月下来,自是已经箭在弦上,再被陈皎茜诱惑,火一下子被点着了。
也是怪了,本已感觉非常疲惫的身子,火一着起来,竟也不累了,不但不累,还特么的特别龙生虎猛。
直到大战结束,朱由榔才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榻上一动都不想动。
陈皎茜知道他的习惯,清理完毕,开始给他轻轻按捏。
朱由榔又乏又累,在陈皎茜温柔的按摩中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天已擦黑。
朱由榔感觉疲累尽去,神志清明了,闭着眼跟陈皎茜说话。
“茜儿,生产的时候疼吗?”
“怎么不疼呢?皇上,茜儿当时真是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现在想想就怕。”
“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是鬼门关,好在母子平安。你现在明白朕为何不想早早让你生产了吧?”
“是,茜儿已经明白皇上的深意了,皇上是真疼茜儿,茜儿感到很是幸福。”
“炅儿出生之后,听说你爹高兴坏了?”
“可不嘛,爹爹本来就疼茜儿,得知茜儿顺利产下一子,自是非常高兴。不过呢,他这人不懂得低调,非要欢宴三天,茜儿听说了,忙叫人给制止了。”
“为何要制止?这是大喜事呀。”
“皇上,茜儿得你疼爱,已经非常知足了,不能给皇上添乱。我大哥还好一些,稳重,想的长远,而我爹和我二哥都不是很有心机的,若被有心人撺掇,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呢。”
“茜儿,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有朕护着,能惹出什么麻烦?”
“皇上,人啊就怕不知足,既得陇复望蜀的事还少了?像我爹和我二哥这样的人,就应该时不时地泼一泼凉水,否则,他俩很容易得意忘形。也许是茜儿想的太多,但未雨绸缪总不算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