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裤子算是毁了,膝盖的地儿蹭破了个洞。
而且血流不止。
“疼死我了。”
起身,想寻止血药,但搜寻了一圈她找不到纱布跟消毒水在哪。
她倒忘了这不是她家,她只是个寄住的,除了她住的那房间外,其他地方她基本没去过。
去得第二多的也就傅禹寒的房,但她没怎么细看过。
叶凌倒吸一口凉气,嘶了声。
会议室内,傅禹寒还没说完,手机响起。
光听这铃声他就知是谁打来的,没等董事们反应过来,傅禹寒已经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他专门给叶凌设了专属铃声,不得不说,这个功能非常好。
“喂。”
砰,傅禹寒关上门,跟会议室隔绝。
董事们你看我我看你地,有些诧异傅禹寒是转性了。
以前开会时手机响他第一反应是关机,现在竟在开会中途接电话了。
“傅总,请问绷带跟消毒水放哪?”
叶凌不好意思问,她翻了一圈就差把家都掀起了。
“绷带、消毒水?你怎么了?”
傅禹寒皱眉,不放心问。
叶凌突然请假这事他就觉得有古怪,现在还打电话问他绷带跟消毒水放哪就更奇怪了。
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说,不小心摔倒蹭破了皮。”
低头,看着膝盖。
虽然是从二楼跳下来蹭了层皮
叶凌犹豫回答,傅禹寒眼一眯,眼中露出寒光。
一听就能听出叶凌在说谎。
“等着。”
说完,傅禹寒挂掉电话。
“喂喂你倒是告诉我绷带放哪先呀!”
叶凌朝手机喊着,只是里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显然对方不想理她。
“傅总,那群老头们在外等很久了。”
刘绯雨打开门压低声音说,傅禹寒收起手机,扫向刘绯雨:“我有点急事,这里你代劳。”
说完也不顾刘绯雨是否同意转身就怕,任由刘绯雨在后面喊,头也不回地离开。
刘绯雨哭丧着脸,她的命怎就这么苦呢!
傅家
叶凌翻箱倒柜都找不到消毒水,膝盖地儿也不那么疼了,流的血也渐渐凝固。
叶凌坐在沙发上发愣了会,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突发现腿上有地儿冰冰凉凉地,叶凌皱眉,睁开眼,映入她眼中的是她梦里遇到的脸。
那双寒冷的眼正盯着她看,叶凌则以为是在做梦,又闭上了眼。
在闭上那一刻感觉哪不对又猛地睁开,朝傅禹寒眨眨眼。
“你怎么在这?”
吓得叶凌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脸惊讶问。
抬头看着时间,她不过睡了半小时,傅禹寒从公司赶回来也应该不止半小时才对。
“这里是我家,还有谁是打电话过来问绷带跟消毒水放哪地?”
傅禹寒冷着脸看叶凌一惊一乍的模样。
他在开车时吓得心脏都快出来,还以为叶凌怎么了。
为了快点赶回来,他连闯两次红灯,十二分没了。
当然这种丢脸的事他肯定不会拿上台面说,要让叶凌知道还不得笑掉大牙。
“伤口怎么弄的?”
那双凌厉的眼紧盯叶凌,让叶凌心跳漏了一拍。
“摔出来的。”
“哪摔的?”
就跟家长盘问小朋友一样,傅禹寒一问叶凌就回答。
这一刻的叶凌乖得跟个小孩儿一样。
“从二楼上跳下去摔的。”
叶凌老实回答,看着傅禹寒那双眼时总有股什么都被看透的感觉,就算她不说,傅禹寒想知道也不难。
“二楼?怎么没把你摔残废?坐下。”
傅禹寒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生气说。
他有时候真想掰开叶凌的脑子看看她在想什么东西,二楼那种地方跳下来死是死不了但容易成残废。
“情况紧急,不这样做肯定会被叶枕发现。”
叶凌耸肩毫无办法说,她选择从二楼跳下来已经是细想之后最好的选择。
要是被叶枕发现,直告她一个私闯名宅都有可能。
比起被发现,她宁愿冒险赌一赌。
这不正巧草坪的杂草长起,草坪发软,所以只破了层皮而已。
“疼,轻点轻点。”
傅禹寒粗暴替叶凌上药,叶凌直嚷嚷着。
“从二楼跳下来时怎么没想到疼?把手伸出来。”
傅禹寒冷撇她一眼,叶凌乖巧地伸出手,傅禹寒仔细擦药又贴上胶布。
“你去叶家就为了带这些药?”
傅禹寒看着放在桌上的药问,他回来时看着叶凌紧紧拽着袋子,他想拿开还费了一番周折。
“你先听听这个。”
叶凌拿出录音笔,她把那段录音又重新录了一次。
录音播放,傅禹寒沉着脸。
“所以你怀疑给你父亲吃的药有问题?”
薄唇轻张,傅禹寒询问。
“是,而且这个替我爸拿药的人肯定是我爸身边的人。”
叶凌点头,肯定说。
“所以你怀疑是郑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