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盯着手表看了很久,嘴角不禁勾起一笑。
傅禹寒说的对,以前那些事都不重要了。
这几天迷茫,但现在她已经拨开迷雾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从以前喜欢的就是傅禹寒。
“傅禹寒,我再问你一次,池诀哥到底怎么回事。”
她总觉得傅禹寒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我不是凶手。”
傅禹寒回答,不多讲只重复这一句。
叶凌点头没再逼问,她们毕业后多少年她就问傅禹寒多少年傅池诀的事。
他每次都在重复他不是凶手却不肯说原因。
但她每次听完后都觉得傅禹寒在撒谎。
大概是因为心境发生变化,这一次她选择相信傅禹寒。
会露出那样温柔眼神的人怎么可能是凶手。
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哥哥做出那种事。
篝火晚会上他牵着她的手跳舞,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那温柔如水表情,询问后才发现那是学生会会长,是学校的大名人还是个尖子生。
原来都是错的。
傅禹寒本以为叶凌要开始发凶但她平静如水,不嫌弃地上石子脏乱坐在地上,双手拖着脸颊仰头看着天空。
望着叶凌的侧脸,她嘴上噙着一丝笑意。
傅禹寒诧异同时也发现叶凌变了。
“今晚月色真美。”
叶凌感叹,傅禹寒轻恩了声,不愿打扰这一刻。
这是他过过最好的生日,叶凌送的手表也是他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吃完宴席,两人回了程家。
李卫喝了不少酒在亲戚的搀扶下回了李家,伴娘伴郎团也给足李辞悦面子没多为难程博然。
只稍微调侃几句再让程博然跟李辞悦当着众人的面咬下苹果做做样子就放过她们,让程博然带李辞悦回家。
李辞悦扶着程博然,程博然醉醺醺地有点摸不到方向。
“王姨,王姨快来帮忙。”
王秀仪听到动静连忙从房间里出来扶着程博然。
“怎么慢吞吞地还不快点,我快撑不住了。”
见王秀仪走路慢李辞悦不禁抱怨。
二楼到一楼也就几步路,怎么王秀仪走起来跟万里长城一样走好几分钟都没到。
“来了来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等会做点解酒汤去。”
王秀仪关心,跟李辞悦两人合力扶着程博然上二楼房间。
程博然嘴里嚷嚷着:“我还没醉还没醉,我还能再喝,喝,我今天高兴都干杯。”
李辞悦想着程博然也没喝几杯怎么就醉成这样子,要知道程博然一杯倒那她肯定不会让程博然喝酒。
“你去弄点解酒汤来,我给博然换身衣服,这一身酒味真是…”
李辞悦捏着鼻子打开衣柜挑选衣服。
以前程博然的衣服都让她给扔了,现在衣柜内的衣服都是按她喜好跟眼光挑的,随便拿一件穿都非常搭配。
“你应该高兴有我这么贤惠的妻子。”
李辞悦扒开程博然的白色礼服,丢到地上。
又往浴室方向去,用冷毛巾替程博然擦拭脸想让他好受点。
没一会王秀仪煮好解酒汤送来,李辞悦连声谢谢都没直接让王秀仪出去。
“要不我来喂?这个我有经验。”
见李辞悦舀着一汤勺送到程博然嘴里又流出来的样子王秀仪忍不住说。
李辞悦的脸色不太好看:“不用,我自己会。”
“我是博然的妻子过几天你走了也得我来伺候他,这种事就算我不会我也会好好学的。”
“王姨,博然应该跟你说过那件事了吧?”
李辞悦旁推敲测问,王秀仪想着李辞悦刚才说的话,点点头。
“哎,说说过了,我过两天收拾收拾就回乡下,不会打扰你们的。”
王秀仪连忙经解释,她儿子刚娶媳妇,她想多留两天在这看看。
李辞悦放下碗,嫣然一笑。
“不如就今晚吧,我想跟博然过二人世界不想有外人打扰。”
李辞悦咬唇,试探性说。
“但,但我不是外人啊,我是…我是博然的…”
话当没说完就就被李辞悦打断,李辞悦开口:“我知道你跟博然相依为命你也一直把博然当儿子看,但…”
李辞悦手比划着,在犹豫要不要把一些话说明白。
说白的话又怕王秀仪玻璃心,不说白的话王秀仪又不明白她的意思。
“但你终究只是个保姆,有些事你干涉不了,你是没把自己当成外人但我也没把你当成自己人,王姨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