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晟海心里堵着气,一想到叶凌他就觉得叶凌是个碧池。
比其他女人手段还高明。
“你不懂,越是得不到的越有挑战力,我就不信我得不到她。”
聂晟海野心勃勃,又一杯落肚,咕噜咕噜地,将酒当成水喝。
“哈哈看来你是真栽叶凌手上,兄弟我劝你一句,傅禹寒不好惹。”
董永全劝着,傅禹寒年纪轻轻就经营傅氏能跟叶氏抗衡,不说别的就说这股劲儿都让人敬佩。
他像傅禹寒这么大时还在打工呢,也是后来遇见顾洋雨入赘她家后才开始飞黄腾达起来的。
是的,外面的人不知道,他是个倒插门入赘的,靠的是顾洋雨跟她家里人的救济才有现在的董永全。
他不后悔跟顾洋雨结婚也不后悔跟她离婚,顾洋雨太强势完全不像个女人也完全不需要他,这让他备受打击,他是个男人也想要有人能依靠他,但显然顾洋雨不是那个女人。
“哎,想起以前的事情有点糟心。”
董永全轻哎一声有点难受。
离婚那天是他这几年来最轻松的一天,好像肩膀上的担子全卸下来谢娜娜也不用当个没有名字没有名分的女人。
“傅禹寒靠的不过是家里,我只是不想靠家里而已。”
聂晟海不屑反驳,认定傅禹寒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靠的是家里而不是自己。
像傅禹寒这样的人怎么配当老板,只知道意气用事公报私仇的人。
聂晟海脸上扭曲,眉头紧拧,一脸不服。
“哈哈哈有时候有家里背后势力撑腰也是件好事,少打拼前方的路也顺畅,当然像你这种靠自己的也很令人佩服,多少人都做不到你这位置。”
董永全举起酒杯:“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别想着女人了,女人什么的要多少有多少,过了今天说不定以后都不能跟你这样坐着喝酒,妻管严,娜娜那性子你也知道,要是发现我来这种地方非削了我不可。”
董永全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提起谢娜娜,满脸欢喜。
谢娜娜跟顾洋雨不同,她像个女人,知道依靠他。
他喜欢这种被依靠的感觉,让他有成就感。
“你就好了,真羡慕你,如愿以偿,跟谢娜娜这么多年也算圆满,干杯。”
聂晟海举起酒杯跟董永全的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们是圆满但还有个头疼的家伙,景宴那臭小子不认我,以为是我背叛顾洋雨,头疼,等结了婚还要烦恼顾景宴的事。”
董永全烦恼说,要不是因为他跟顾洋雨还有个儿子他们早就离婚,一直拖到现在是因为真的过不下去才提出的。
“你儿子会理解你的。”
“希望吧。”
“你要是真喜欢叶凌,我给你出个招,学我跟娜娜一样,先上车后补票,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那些有的没的。”
董永全出主意,聂晟海摇:“你不懂,这些招数对她没用。”
董永全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想过但叶凌性子倔得很,这些招数要是用在她身上就怕她会同归于尽。
但一看到叶凌他就想征服她。
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他还是第一次对个女人这样。
如果她肯示弱他肯定会没兴趣,但她次次拒绝他反而让他想挑战挑战。
越是这样他越不肯放弃。
但一看到她跟傅禹寒一起他又觉得叶凌是个心机女表。
聂晟海轻轻叹息一声,喝了口酒,心烦意乱。
叶凌回酒店时傅禹寒还没回来,看着还放在桌上的胃药时,叶凌若有所思。
手拿起一盒胃药,不禁一笑。
傻子。
傅禹寒真是个傻子。
但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放不下。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一盒药就能吃很久,竟然把药店的胃药都搬空。
忽然,叶凌耳边传来一股冷气,吓得叶凌回过神来,缩着脖子。
转头一看,傅禹寒站在她身后,距离不过几厘米。
面对着面紧贴着,只要叶凌轻轻抬起头就能触碰到傅禹寒的下颚。
气氛暧昧有点诡异。
叶凌推开傅禹寒,慌乱放下药。
“你怎么跟鬼一样连脚步声都没。”
叶凌不禁吐槽,傅禹寒皱眉,紧张看着叶凌:“你是不是又胃疼了?”
见傅禹寒紧张的样子,叶凌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疼吗?”
傅禹寒见叶凌不语还以为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没事,我今天按时吃饭胃好得很。”
叶凌干咳两声老实回答。
有傅禹寒在这她一日三顿都是他亲自下厨亲自监督,她哪敢糊弄。
叶凌这才看到傅禹寒穿着浴袍,赤脚,发梢湿漉漉地,显然是刚洗好。
而现在这么看着有点暧昧。
就好像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样。
“怎么不鬼吼鬼叫了?”
傅禹寒见叶凌淡定的样子不由得好奇,之前还鬼吼鬼叫地让他穿上衣服,现在镇定万分。
“古人有一句话,见得多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