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一看,干净整洁,只有一张书桌一台电脑还有一张床一个衣柜跟个小镜子,除了这些外地上连灰尘都没。
“这就是小航平时住的房间,他一回来就在房间内也不知道做什么。”
张母说着,叶凌皱眉,傅禹寒也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阿姨,起航尸首领回来时有没有看到手机?”
叶凌好奇问,张母摇头:“没看到手机。”
“这,这有什么关系?”
张母察觉到不对劲儿问,叶凌莞尔:“没什么,只是好奇。”
“没看到手机可是有一样东西,就就这个。”
张父突然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纽扣,黑色的小小的。
傅禹寒接过纽扣看了眼:“这是在我们小航口袋里找到的,可是我家小航的衣服没这种颜色的纽扣,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张父急忙说。
“这颗纽扣可以交给我保管吗?”
张父点头:“傅总,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请恕我暂时不能说。”
傅禹寒为难说,张父也没再追问。
“两位,记者会时间要到了,你们跟我们一起走吧。”
傅禹寒转移话题,两人点头:“哎,那那我们去换身衣服。”
张母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穿的一身丧服去不太吉利。
两人往房间去,叶凌瞥了眼傅禹寒:“没想傅总对他们还有恩。”
看两人对傅禹寒客气的样子就知道傅禹寒以前帮过他们。
“不算帮忙,张启航虽不怎么爱说话社交能力不好可他聪明而且勤劳,是个好苗子。”
傅禹寒回答,他就是看中张启航身上的优点才让他进销售部,目的是想让他锻炼自己,他身上都是优点,如果在销售部里能学点本事,前途不可限量。
叶凌莞尔,之前还纳闷张启航怎么入销售部的,现在她明白了。
照张启航这样如果真想死磕销售这条路,基本不会有公司收,毕竟销售靠的是嘴巴会说还有行动,傅禹寒留下张启航,对张家来说他就是恩人。
两人换好衣服跟在傅禹寒身后离开。
傅氏内,早围着一堆记者,门口水泄不通。
郑茉莉那边也乘着这时出来炒热度,话里暗讽傅氏要钱不顾公司员工的性命,添油加醋地。
傅禹寒跟叶凌来时记者们如蜂拥般记着,话筒跟镜头对着傅禹寒。
傅禹寒跟张父张母坐在一起,镜头咔擦咔擦响着。
叶凌站在一旁看着,她不喜欢在镜头下,总觉得被人监视一样。
“各位好,首先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来记者招待会,对于我们公司张启航轻生一事我们有话要说,这是张启航在世时候每天上下班的打卡记录,没早九晚六,许少加班,什么都能伪造这些是半年前到现在的打卡记录,伪造不了,所以外面说的压榨员工是子虚乌有的事。”
傅禹寒拿出打卡记录摆在众人面前,面色不改,淡定万分。
要是有一点紧张记者们肯定会大做文章。
“还有说被欺负以及有压力,这些也是谣言,公司会定期组织散心游玩也会…”
傅禹寒说着,摄像机咔擦咔擦拍着。
“是不是觉得傅总很帅。”
聂晟海不知什么时候站叶凌身边,一句话让叶凌回过神来,瞥向身边的聂晟海。
“是,很帅。”
叶凌大方承认,双眸注视着傅禹寒,可惜她没看到身边之人眼中划过一抹嫉妒。
“张启航的事让人想不到,哎。”
聂晟海轻叹一声,为之惋惜。
张父张母出来作证傅禹寒说的都是真的,记者们发难问着。
“请问两位是不是被威胁来还是说…收了傅氏的贿赂呢?”
一记者站出来,话筒对着张父张母,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叶凌眯眼,那个记者她认识,跟秦律交好跟郑茉莉也认识。
“如果被威胁了你们大可说出来,我们会替你们想办法。”
记者继续说着,张父张母一脸茫然,记者一引话题,其他记者也往这方面想。
见张父张母哑然,更觉得自己猜测是对的,纷纷逼问。
“没,没那回事。”
张母结巴说着,面对这么多人她还有点不适,灯光闪过,她手挡着眼。
“那请问您为什么紧张呢?”
那名记者又问,叶凌意识到事情不妙,这人是想把所有罪责都往傅氏身上引。
叶凌刚迈出一步,只听砰地声,张父双手拍在着桌子,所有人吓一跳,纷纷看着他。
“傅总没有威胁我们,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我儿子每天正常上下班,公司没有压榨员工,我儿子,找不到好的工作时是傅总收留了他给他一份安稳工作,给他发工资,在我儿子出事时傅总第一时间赶到家里慰问,这样的好老板怎么可能会压榨员工。”
张父气的面红耳赤,这些人说话跟瞎掰一样。
“可是刚刚问到是不是被威胁时您为什么犹豫了呢?”
记者又发难,叶凌冷目看着他,拍手,从聂晟海身边走到张母身边,递给她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