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庭轻叹一声有些惆怅。
听到顾昀庭的解释叶凌觉得说得通,只是…
“怎么在唐老夫人他们金婚时顾叔叔没去呢?”
叶凌好奇问,连吴江都去了可却不见顾昀庭。
“哈哈那会我出了趟差,碰巧就赶在我飞机起飞后才收到请帖,我想着谈完生意后赶回来应该能赶得上,没想天不作人愿,遇到大雨延迟错过了,说来这也是遗憾啊。”
顾昀庭轻叹一声。
“我先去看看他们老两口。”
顾昀庭说着,傅禹寒跟叶凌点头,塔丝搀着顾昀庭往唐镇的墓前去。
两人没拦着,任由顾昀庭过去。
他们如果真是好朋友的话他们也没道理拦着人叙旧,生前叙不到那只能现在在墓前唠叨几句。
傅禹寒看着叶凌挽着他手臂的手,嘴角扬起一笑,心情如此刻高挂的太阳般好。
秋日的风凉爽,阳光不似夏日般炎热,树上的叶已染了一层金黄,风一吹梭梭作响,发黄的树叶被风卷起缓缓飘落在地上,鞋踩在树叶上发出龟裂的声音。
傅禹寒见状,脱下外套披在叶凌身上。
“天气开始转凉了。”
叶凌嘴角扬起一笑,跟着傅禹寒回了公司。
墓碑前,顾昀庭弯腰把手上的花束放唐镇的墓碑前,有几分沧桑与惆怅。
“我老早就跟你说别回H市你偏不信,现在好了吧,命没了自家的财产也出跟别人家的,得不偿失啊。”
而顾昀庭感叹一句,唐镇膝下无女无子,身边只有个管家照顾着这边的房子,如今两人去,遗嘱却早立好给管家,这种事有可能吗?
谁那么心大愿意把自己一切给一个外人?不用想都知道那份遗嘱有问题。
有人验证过是真的,那极有可能是管家收买了律师或自己模仿唐镇的笔迹,他了解唐镇这老顽固,最多只会给管家一点东西但绝不会把一切都给管家。
“听说他们之前办金婚时是让叶小姐设计的,而且多次要求想要叶小姐定制婚纱。”
塔丝提醒,顾昀庭眼眸微转,这事儿他也觉得奇怪,唐镇跟他夫人不认识叶凌为什么非要叶凌设计婚纱?
他之前让沉炎去拜托白梅去看过叶凌背后没有胎记,那叶凌就不可能是…
难道,沉炎当初是在骗他?
唐镇是谢家以前的管家,他夫人是谢家的佣人,唐家跟安家都是在谢家被大火烧了后才开始发家致富有了今天这地位,特别是安家,一跃成H市房地产大亨,当然现在的安家已名副存亡,一桩丑事加上安航的坦白还有他背地里搞垮报复安家,如今的安家已经在垂死边缘挣扎了,再过一两年,说不定顾家能取代安家。
最让他在意的是这几个人的共同点都是在谢家亡了后才开始突发横财有资本做生意的,他曾旁推敲测问过,可唐镇那嘴严实得很根本不愿透露,只要提到谢家就转移话题,后来唐镇她们离开H市他也没联系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唐镇竟然带着妻子回来,而且在H市还有一家小公司,看来他人是离开H市可一直关注这边的动向,她们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傅氏制定婚纱还指定要叶凌,虽开始时是蓝天晴接手,可蓝天晴跳槽后任由叶凌接手。
婚礼那天叶凌也在,听那些去了的人说唐老夫人还在中途让叶凌扶她进别墅里,两人不知在里面谈了什么。
到底谈了什么呢?
顾昀庭手指敲打着墓碑思索着,越想越好奇。
他想知道谢家大火的事是不是跟唐镇她们有关系,他甚至想到是唐镇跟安蕾几人合谋私吞了谢家家产。
如今唐镇不在,安蕾在国外医院休养,现在更是连话都不会说,安航坦白没多久后也辞掉安家总裁的位置消失不见,现在安家是安芙在管,可那些人根本不听这假安芙的话,安蕾也不是那种会将这秘密告诉一个外人的人。
想要知道真想还得找到安蕾,又或者…
塔丝扶着顾昀庭起身:“走,去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