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对秦玉简的疏远又造成秦玉简性格叛逆,甚至混酒吧中,为了怕被同学发现而做了伪装,伪造了年龄还有名字混迹在酒吧、夜总会中,到他发现那时才觉得已经晚了,他怎么说秦玉简都不听,除非跟她在一起。
从大一开始,秦玉简对他的爱意越来越明显,日渐剧增,越来越叛逆,只要他不按照秦玉简说的走或做,秦玉简就会偏激叛逆,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他的女儿应该温顺乖巧才对,像小时候那样。
但现实跟他想的偏差越来越大,秦玉简表面乖巧但实际偏激阴暗,她的真实性格他了解。
到后来秦玉简大学出来实习,他本想安排她去国外继续深造,但她直接去了叶氏。
他巴不得秦玉简不要去叶氏,不要摊这趟浑水,等他报完仇就会跟她一起走,然后好好陪着秦玉简,把她性子纠正,他想的很美好,但现实有点残酷。
秦玉简跟叶枕上过床,有了孩子…
没有什么比这还让他崩溃的事,但面对郑茉莉时他只能强颜欢笑,当知道秦玉简怀了叶枕孩子时,他恨不得冲上去啥了叶枕。
他们害死他妻子还不够现在竟还糟蹋他女儿。
他们该死,都该死!
他做的最后悔的只有两件事,一是那天让妻子打车回家,第二就是让秦玉简进叶氏跟叶枕接触。
看着满脸愧疚的秦律,秦玉简心如刀割,就好像有人正拿着刀子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割着她肉一样。
没什么比秦律亲口承认更绝望的事。
哪怕秦律在她面前否决,哪怕是骗她,她都会相信,为什么以前骗她,现在就不愿再骗骗她呢?
“小简,等我…等我出来。”
秦律叮嘱,他怕秦玉简会受不了刺激想不开。
秦玉简冷笑,真相来得太迟,造成现在这局面的是秦律,是秦律害她成这样的。
“太迟了。”
秦玉简挂断电话,她听不见秦律说什么但是从口型上看她能看出他是在喊小简。
似知她会做什么事般,歇斯底里喊着。
秦玉简木纳地从椅上起来,脚下如千斤坠一样,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觉得沉重。
脚下似有细针刺着般,疼得没了知觉。
泪从眼角旁滑落,秦玉简接近崩溃。
太迟了,一切太迟了。
她当初说的那是最后一次相信秦律便是最后一次,狼来了的故事她相信太多遍了,每次结果都一样,只有她苦苦等待。
她对那些人接近秦律的女人不好,对别人可以利用可在对秦律这件事上她是认真的。
这世上不会再有比她更喜欢秦律的人存在了,哪怕是郑茉莉对秦律的爱意都比不上她的爱意。
“小简,小简!”
秦律喊着,想冲出铁栏拦着秦玉简。
“快,快去拦着她,快去拦着她!”
秦律似知会发生什么事一样抓着身旁之人的衣服想让他们拦着秦玉简,不然她一定会做傻事的。
然身旁的人无动于衷,甚至将他押送回去。
下午,各大频道跟报纸上都报道着这件事,自然死亡的叶鹤雄被爆出其实是被蓄意谋害,替换了他平时吃的药,妻子还跟秦律私通甚至串通一起谋叶家财产,这事一出,又扒出叶凌当初被净身出户的事,大家纷纷觉得叶凌可怜。
而当初被郑茉莉集体辞退的公司老人也纷纷站出来声讨郑茉莉,还爆出当初说叶凌窃取公司机密卖给傅氏是被郑茉莉陷害的,他们当初诬陷叶凌,是被指使的。
一人站出来可能有假,但大多数人站出来替叶凌澄清,可信度高多了。
任谁也没想到一年多来叶凌等到了一个真相还有一个清白。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而记者们巴不得能找到当事人们采访一下他们,比如叶枕又比如叶凌,可在傅家别墅门外蹲着还在傅氏门口蹲了几个小时都不见叶凌的身影。
叶氏办公室,叶枕坐在椅上,这张椅子他曾经有幸坐过一次,那时他爸还在,他还说过这椅子坐起来软软地很舒服,让叶鹤雄把这椅子送给他,叶鹤雄当时的回答是,椅子做起来舒服,可坐在这位置上要承担的事可不少,既然想坐那就要负起责任来。
以前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他算明白了。
椅子虽柔软但坐着时让他喘不过气来,特别是现在他要以叶总这个身份活下去。
可他没叶鹤雄能干,没叶凌那么厉害,他真能坐得住这位置吗?
“叶总,叶…叶凌来了。”
助理推开门小心翼翼说,现在这节骨眼上大伙儿都恐慌。
“让她进来。”
似早预料到叶凌会来,叶枕波澜不惊。
话音一落,叶凌推门而入,来的只有她一人,手上还拿着秦律邮寄给她的正版遗嘱。
“我还以为你会带傅禹寒一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