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害,不过再怎么抓人,也有一个肯定抓不到,除非找个人滥竽充数。”
是,你狠,我当然不可能把你抖出去啊,同归于尽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渠因指了指金九香,又指了指自己,“我有个法子,两全其美。”
“嗯?愿闻其详。”
啊,真香!
渠因过来不单单是合作,更是过来试探这金大公子达到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京城都传言将军府大公子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对杨尚书家的大小姐爱的死去活来的,可自己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对,这几天他躲着自己不见,自己只能亲自来看看到底哪里不对。不过一个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还不信太能翻起什么大浪。
金九香时不时瞄两眼过来,渠因也不在意,反而光明正大的打量起来。
这就让人很不爽,金九香觉得自己有种成为商品的错觉?
“喂,我都愿闻其详了,你倒是说啊!”
渠因收回目光,眼里的鄙夷一点也不遮掩,这人性子太急,不是个能成大事的,就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装出来的。
金九香有点懵,怎么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不说算了,还以为老子非你不可了!”金九香气呼呼的翘起二郎腿,谁稀罕啊,我那老父亲跟皇帝陛下关系好着呢,这事干得好是锦上添花,没干好,也不会怎么样吧,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你什么时候能出府?”
“啊?得这事解决了就可以吧。”不对,我为什么要这么老实回答问题。
渠因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满意的勾起嘴角,子蛊对母蛊的依赖性,自然是能够影响宿主的,如果宿主的精神力不强大,变成傀儡是迟早的事。
“你不出去,这事就解决不了,”渠因好意提醒到,“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厉害的父亲从带你回来后就再没回家过,你觉得他是在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金九香不禁严肃起来,这人才在府里几天,又受伤,自己还让冬花监视着他,怎么还能消息还这么灵通,到底是什么来头。自家父亲没有回来自己当然知道,不过为这么一个盗窃案花,皇帝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如果不是,那么就证明这件事问题大了,那么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让皇帝如此重视呢?
渠因一看就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用费心思猜我身份,你也杀不了我,”渠因突然靠过来,“还有一件事,听说将军府的夫人身体不好。”
金九香白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母亲一人操劳整个将军府,累坏了身体,全京城都知道。”
“哦,是吗,不是美人醉?”
金九香表面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其实咚咚咚的,惊讶的不行,本来还想着这段时间摸摸这个人的底细,虽然说被他下了蛊,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将人囚禁起来,吊着他一条命,自己照样活的美滋滋,现在看来,对这个人绝对不能轻易出手,他身份绝对不简单,不然怎么连母亲中毒的事情都知道。
那件事,只有自己和父亲知晓,哦,不对,还有下毒的人,难不成......
金九香觉得自己要重新考虑一下,“名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