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间屋子是以前的客车调度室,现在已经荒废了,外头有灯光漏进来,但是这里面仍旧是十分的昏暗。
朱容容走进来之后,心就一直在打鼓,她总觉得有点害怕,在这种非常黑暗的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她一想起韩国雄很惨的样子,就努力的给自己加油,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她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朱容容,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过了很久,她才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这院子里已经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在北边一个大门,在东边一个大门,刚才她自己是从北边的这个大门走进来的。
她想了想,一转头,看到那几间调度室的屋子里面其中有一间开着灯。朱容容想了想,心想:韩国雄一定在里面。她便再也不犹豫,就赶紧冲了过去。
她走到那调度室的门口,发现调度室的窗户都被人用纸给贴起来了,她想要看清楚里面的情形,怎么样都看不到,但是她从外面却能够看到里面有明亮的灯光漏了出来。
她走到那调度室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谁知道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她不禁紧张起来,心想:难道自己来晚了,韩国雄已经遭遇了毒手?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扑提扑提”的跳。
谁知这个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喊:“容容,你快进来。”
朱容容就推门走了进去,她推开门后,看到里面空空『荡』『荡』的,而韩国雄则在墙角。她看到韩国雄的身上缠绕着绳子,韩国雄的双手背在背后,似乎是他已经被人绑起来了。
朱容容再四处望了望,发现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就只有韩国雄一个人在那里,她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然而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连忙冲着韩国雄跑了过去,对韩国雄说道:“你没事吧?韩国雄。”
韩国雄看到她,眼中顿时『露』出了一丝炽热的光芒,她望着朱容容,对她说道:“你终于来了。”似乎是已经期待了朱容容很久。
朱容容用力的点头,对他说:“我帮你把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赶紧走吧。”她边说着,边给韩国雄把脚上的绳索给解开。
韩国雄静静的看着她解绳索,一句话都不说。
朱容容只觉得很紧张,她以为那些勒索者一定是出去买什么东西了,或者是有什么原因走了,所以才会把韩国雄一个人绑在这里。
当她给韩国雄解开脚上的绳索时,她发现韩国雄把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给拿了回来,也伸到了前面来,而他的手上并没有绳子绑着。
朱容容不禁愣了一下,好奇的说道:“你不是已经挣脱开了吗?为什么不自己解开脚上的绳索走?”
听了朱容容的话后,他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现在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了,等一会我们出去,我再解释给你听。我们赶紧走吧,来,你走在前面。”他边说着,边让朱容容走在前面。
朱容容点了点头,两个人就一起往外逃,谁知道朱容容刚刚走了没有几步,就感觉到后脑勺被硬物重重的击打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