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伸出双手来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掐死一样。一边用力,一边对她说道:“年咏洁,你自己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当初既然让我娶了你,就应该老实一点,本份一点,你就知道背着我跟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还每一次跟我说,你要跟他们在一起是为了你的仕途。你的仕途重要呢?还是你的家庭重要?年咏洁,看我不掐死你。”说着他就狠狠的掐着朱容容的脖子。
他这个时候已经喝得完全都醉了,显然是把朱容容当成了他的妻子,朱容容听了他的话后,也暗暗的心惊。但是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这个别墅里面,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朱容容可以称得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她用尽自己的力量,对陈院长说道:“陈院长,我不是年县长,我是朱容容啊。”她说得声音非常的喑哑,因为她的脖子正被陈院长掐着,她感觉到陈院长快要把自己给掐死了。
谁知道陈院长好象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他还是那么用力的去掐她。
朱容容快要被他掐得透不过气来了,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快要窒息了,她甚至都感觉自己会不会死在陈院长的手上。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抠开陈院长的手,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
就在她几乎完全绝望的时候,陈院长的手机响了起来,陈院长一只手压着朱容容,一只手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就把手机给关掉了。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清醒了很多。
他低下头去看着朱容容,朱容容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狼狈,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带着绿『色』小花的上衣,上衣的一只袖子已经被他完全扯掉了,『露』出了她白藕似的手臂。而她整个人正躺在那里,样子看上去异常的憔悴,楚楚可怜,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也会为之心动。
一种原始的欲望从陈院长的心里涌现出来,也不知道她现在认为朱容容就是朱容容呢,还是把朱容容当成了年咏洁,总之,他的脸忽然变了。原本温文尔雅的脸带着一种*,他伸出手来就想去解朱容容的扣子。
朱容容见了后,连忙用力的去摇头,试图来躲开他。
谁知道她的举动反而更加激发了陈院长的欲望,陈院长忽然之间变得很是粗鲁起来,朱容容甚至觉得像他这么一个文气的人,怎么会忽然变得那么的粗鲁?
他伸出手去一把把她的上衣给扯开了,朱容容很害怕,很恐慌,就好象是堕入了万丈深渊一样,她用尽全力想去反抗,谁知道根本也是徒然。
那陈院长伸出大手去顺着朱容容的胸衣往下,极大的刺激了他内心的欲望。
朱容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流了下来,而陈院长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伸出手去一把扯掉了朱容容的胸衣,然后又解开了她裤子的拉链。
屈辱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朱容容用尽了全力去挣扎,然而她又怎么会挣扎得过一个喝了酒后精力正旺盛的四十岁的男人呢?
他把朱容容的裤子拉链给扯掉了,他的脸上有疯狂的欲望在滋长。朱容容实在是太美了,简直美得就像是绝『色』尤物一样,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每一处都是那样的吸引人。她的一切,无不吸引着陈院长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