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理解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来这样的苦难应该是让朱容容来承受的,然而现在却让她来承受了,她心里面又是愤恨又是愤怒。
过了好一会儿钱东升才从她的身上心满意足地下来,对他的兄弟们说道:“年轻就是资本啊,这小妞儿真的很不错,现在我赏给你们了。”
于是,那几个人便一窝蜂拥了上去,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对沈卓依施暴。沈卓依的手脚都被他们按住了,连动都不能动,只能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着欲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很快地蔓延了她的身心。
在这一刻她生不如死,她宁愿自己就此死过去,但事实上她却是活生生地在这里。她什么都不能做,动也不能动,眼泪不停地流着,到最后连泪水也流干了。
她只觉得下身一阵一阵的疼痛传过来,那种感觉简直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此了断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便昏死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黑了,房子里也一片漆黑。她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一样,用被子紧紧地蒙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四处看了过去,发现这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钱东升和他的兄弟们已经走了。
她刚刚想站起来开灯,可是下身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传过来,痛得她浑身上下就像要裂开一样,她这才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本来她和钱东升联手,处心积虑地布了一个局,希望可以把朱容容给引来。结果到最后朱容容却没有来,钱东升反而把应该在朱容容身上实施的苦难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她被他们给*了。
在那一刹那,她简直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像是凝固了一样,她呆呆地蜷缩在黑暗中,一动也不动,过了很久,才蒙着被子呜呜地大哭起来。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多久,然后就慢慢地睡着了。她是被噩梦惊醒的,在噩梦中,她看到了钱东升他们丑陋的嘴脸,又看到钱东升对着她张牙舞爪。她想哭想叫,却怎么样也哭叫不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清醒过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她才没有那么害怕了。这时候,她就拿起手中的电话给刘绍安打了一个电话。
刘绍安的手机还在她手里,她猜现在刘绍安一定跟朱容容在一起,所以她就打了朱容容的电话,紧接着朱容容和刘绍安就赶到了酒店里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朱容容都知道了。
听到她讲完之后,朱容容瞪大眼睛望着她,在那一刹那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她心里非常地后怕,如果不是因为苏导演以合同做要挟,让她非要去录制电视节目的话,如果她真的去见了沈卓依,到现在躺在这里失声痛哭、要死要活的就不是沈卓依,而是她朱容容了。她想到这些,就觉得一股寒意蔓延了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