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样子后,给人一种打从心底里的惧意,连朱容容也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起来。
岳云帆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很有手段,要是说的出就能够做得到,这一点没有人比岳云帆更加了解她。
如果不是因为说的出就能做的到的话,想当初她也不会在那里装残疾人装了整整六年,六年可不是一个短时间。岳云帆一想起这些就觉得不寒而栗。
李艳华则望着他,对他说道:“好了,我现在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五分钟之后你还不给我答复的话我就走了,以后你再想找我也找不到了。”说着,她就冷冷地打量着岳云帆。
朱容容犹豫了一下,朱容容也是忍了好久好久才有可能成为岳云帆的夫人的,她也不想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突然出什么变故,所以她犹豫了一下就对李艳华说道:“你不要威胁岳市长了。”
岳云帆了朱容容的话后,他皱了一下眉头,转过脸去斥责朱容容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你给我闭嘴!”
朱容容被他声『色』俱厉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她心里头很委屈,可是又不敢说出来,便只好诺诺地不再说话。
岳云帆终于还是向李艳华服了软,他对李艳华说道:“好吧,我答应你的要求,只不过以后我们两个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做给人看的。你不能强迫我跟你同床,也不能强迫我再做别的事情。”
“好,就这么说定了,既然这样那你们继续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李艳华吃吃地笑着,转身就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朱容容只觉得心中不寒而栗。朱容容很害怕,而岳云帆又何尝不是呢?岳云帆现在可谓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他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对朱容容说道:“我先回去了。”
朱容容心里很不是滋味,问他说道:“你就打算这样向你太太服软了?”
“不服软那又怎么样啊?”岳云帆无奈地说道:“难道你能想到办法吗?”
朱容容不说话,岳云帆又继续望了她一眼,对她说:“我有点事情,我就不能顺路捎你回城里了,你自己找一辆出租车走吧。”说完,他就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朱容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愣了半天,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的伤痛,随手拿起了一个花瓶往着地上嘭地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