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紧张兮兮地说着。
两个人看上去有一个很放松,一个看上去很紧张。他们两个的一番话,让朱容容渐渐地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她不禁愣住了,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任书记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原来她就知道任书记是一个狂热的古董爱好者,他对古董的狂热就好像是他老婆对珠宝的狂热一样,一定是有文化馆的人找他帮忙,而他恰好又看上了文物馆的一幅文征明的画,所以他便威『逼』利诱,让这两个人把画给偷出来,然后通过民间的画馆把话运到国外去收藏。
她呆呆地想到这些,就有些紧张和害怕。没有想到这些官员们表面上看上去都道貌岸然,实际上每个人做的事情都那么的见不得人,可是自己知道了任华为的这件事情也算是一个机会。
她现在面临着三个选择,第一个就是什么都不做,这不符合她朱容容的『性』格,而且也不符合最近她做了这么多事情的用心。
第二件事情就是举报任华为,可是一旦任华为被举报查处之后,那么市里面就更没有人可以和岳云帆抗衡了,那么岳云帆就会更加地嚣张和目空一切了,显然这一条也不合适。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条,最后一条就是帮助任华为。怎么样才能够帮他,而又能让他知道呢?朱容容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回到家里后,一直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却又想不到,恰好在这个时候她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一条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条新闻上说,文物馆今天下午临时开会决定拍卖文征明的那幅画,把筹得的钱用作资助a市的贫困山区。
朱容容看到后,顿时大吃一惊,因为她知道这些话一旦被拍卖的话,就会对它进行真假鉴定,到时候文物馆里的那幅万一被查出是赝品,说不定真的有可能会顺势查到任华为的头上,到最后任华为可就倒霉了。
她一想到这些就变得非常地紧张,而且在紧张之于又有点兴奋,她知道这个时候是自己可以帮到任华为的时候了,但是她要怎么帮他呢?如果要帮他的话只有一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却要花去她很多很多的钱,甚至让她破产。
晚上的时候,她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找了一支烟点上,灯也没有开。她在那里不停地抽着烟,让烟圈一圈一圈地冒出来。
到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破釜沉舟试一试,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没有了家庭,也没有了事业,那么还有什么好留连的呢?与其如此,倒不如拼尽所有,让曾经害过她的人不得好死。
想明白这些后,到了第二天,她就立刻着手这件事情,她找了房产中介来卖房子。
朱容容忽然卖房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就连岳云帆也注意到了,岳云帆便给朱容容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