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容容早在趁着这几天,把家里的人悄悄都换成了刘绍安的人,当岳忠诚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三四天没回家了。一直在外面鬼混。
他冲到朱容容的房间里面,把法院的传票往朱容容的面前一扔,生气地对她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你给我解释清楚。”
朱容容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道:“什么事?”
“你看这个是怎么回事?”他冷冷地跟朱容容说道。
朱容容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笑着说道:“你在跟我说是不是为什么我会告你吗?当然是因为我手上掌握了所有的证据,认为这些资料足以把你入罪,所以才向法院提出起诉的。”
听到朱容容这么说后,他越发的生气了。他指着朱容容说道:“你竟然敢这么做,难道你不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呀?”朱容容不禁笑了起来,淡淡地跟他说道。
“好,你不怕,难道你不怕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吃了吗?”
“你以为我是安思雅呀。”朱容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我本来就不吃*啊,难道你不是以为我现在还没戒掉毒品吧?现在还能够随便你『操』纵。”
“什么?你戒掉毒品了?不可能,明明我看到你……”
“不错,你看到我吃了吗?”朱容容转过脸来,抬头笑语俨然地望着他,跟他说:“绍安想了很多的办法来帮我戒毒,我真的要感谢他,最后竟然真的是被我给戒掉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怀疑我,还一定会派人来找麻烦。所以,我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整件事情只有那么简单,你明白吗?”
他听到朱容容这么说后,一时之间生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指着朱容容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朱容容笑着说道:“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你明不明白?”
“好啊,你很了不起,是吧?”岳忠诚越想越觉得生气,上前去一把把朱容容的头发给踩住,就想对朱容容进行拳打脚踢。
说时迟,那时快,有两个人像是不知道忽然也藏在哪里,从天而降一样,一下子出现在了朱容容的面前。把朱容溶给挡住了,他们两个虎视眈眈地望着岳忠诚,看样子好像随时要把岳忠诚给打死一样。
朱容容挥了挥手跟那两个人说:“你们不要这么心急。”
然后,她才笑着对岳忠诚说道:“怎么样?你还是不是想继续打我?如果你想的话,那么我是无所谓的。”
听到朱容容这番话后,岳忠诚越发的紧张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望着朱容容一言不发,过了很久才说道:“好,算你狠。”
“当然狠了,要是不狠,不决绝,怎么可能会把家里全都换上了我的人呢。岳忠诚你现在不用再『逼』迫着我服食毒品了,也不用想着来要挟我了,这都是不可能的。”
“好,你很好。”岳忠诚指着朱容容,他义愤填膺的跟朱容容说道:“你想跟我离婚是不是?”
“当然。”朱容容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