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的速度能够快到常人看不到地步,后来也没那么容易被杀吧。可以肯定,绝不是苦力强的手笔,事实上,影片出现的高手中,恐怕只有后来的周和火云邪神才能勉强有如此的速度。那么究竟是谁呢,呵呵。无论是谁,他都不能露面,因为后面还有戏看呢。
如此看来,酱爆在这个影片中的作用,显然不仅仅是无意义或者纯搞笑的无厘头。
包租公出场,按照顺序“拜访”三位“高手”,对三位高手的态度很有意思,阿鬼——你真懂事,胜哥——调戏笑骂,苦力强的功夫实在不值一提,后面与斧头帮的打斗可以看得出来,几乎要被众人围攻得逞。三位高手对待他人的态度也是很有层次感,越强的越待人有礼,到了苦力强那里,因为他的修为最差,自然以为自己是唯一隐藏的高手,因此对人没有任何阿谀奉承,伪装的最差。对应到现实中,也是同样的道理,越有实力的越不张扬,越虚弱的,却越急于显露。
酱爆出场,牵引出包租婆,包租婆下楼,再次按照同样的顺序“拜访”三位“高手”,我们再一次看到三位“高手”对包租婆态度的层次。
周出场了,冒充斧头帮,以勒索为目的,但是却找错了地方,酱爆对于周的勒索和后来真正的斧头帮二当家的威胁都只有“我不怕”的回应,这是酱爆真的很傻么?周第一眼见到酱爆的半个屁股就不知所以,有不祥的预感,后来和猪笼城寨村民们的对阵也证明了这个城寨的卧虎藏龙之势,周先选择了一个外表上绝对和实力挂不上钩的大婶,结果,呵呵,后来他拼命想要找到更矮,更年长,更年幼的,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这里还是那句话,深藏不露的才是真高人。忽然想到,以此处显露的村民们的实力来看,恐怕即使没有位位“高手”的出头也没有人能伤他们分毫吧。
之后的斧头帮二当家被一高手办掉,前面说过了,然后斧头帮大举进攻,阿珍被帮众按倒在地,望了包租公一眼,包租公回望她一眼。阿珍分明是在问:“怎么办,你这个高手还不出面”,而包租公地回答是:“不行,不能暴露”,把泥土盖在脸上表明自己的决心和无奈:我宁可过苦难的生活,也不愿背负高手的虚名。
此处,众村民都被按倒在地,只有苦力强是最倔强的一个,而胜哥已经按捺不住想要亮出自己的功夫,而阿鬼却还想要继续奉承一下,还是层次非常分明的处理。
琛哥来了,看到二当家的样子的一笑解释了他为什么最后一次招手没有杀周星驰的原因。我们看到琛哥成为斧头帮的老大,却没有什么实力,因此他必定惧怕手下比他有实力的人替代他,比如二当家(二当家飞斧斩断奔跑中鳄鱼帮老大的腿显示了二当家的实力),因此二当家就成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欲除之而后快,而此时,周的一个炮仗帮他除掉了这个心头大患。但是最后琛哥还是没能摆脱被实力更高的人干掉的结局。
果然,最先沉不住气的苦力强出头了,呵呵,这里,并不是贬低苦力强的品德,诸龙城寨的村民都有着高尚的品德,他们与世无争,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任何人都会出手相救的,就比如包租公包租婆,他们绝不可能眼看着这个女孩子被烧死(恐怕这女孩子自己也不会允许的,呵呵),只不过苦力强最先沉不住气而已。
周阴错阳差的炮仗是他自己获得了进入斧头帮的机会,一直想要做坏人的周到了此刻,却犹豫不决,以此为分割点,以前的周如果是对现实的逃避的话,那么自此,周开始了与自己内心本质的痛苦挣扎,一直到他看清自己,释放自己的那一刻。
广告牌子是周身世的线索,周的表面身份是一个孤儿,但是他来自于哪里呢?在影片最后,广告牌的再次出现给了我们答案。
不知道这段回忆唤起了多少人的同感,谁在儿时没有过同样的幻想,梦想自己成为绝世高手,除恶惩奸,结果被人家笑话的经历,甚至,长大以后,连我们自己甚至都觉得自己那时的幼稚可笑,不愿回首,这和当时周的心态何其的相似,不堪回首儿时的“幼稚”与“天真”,对世界失去信心,不断逃避,当面对真正的诱惑的时候,却又犹豫不决,挣扎自己,不肯堕落。周的经历在片中的典型环境中得到放大,使得他的回忆更痛苦,挣扎更激烈,但是最后对自己的释放也最彻底。
简简单单的一个冰淇淋就打断了正在立誓要杀人的周,女主角出场。都市灯红酒绿的熏染使得周没有认出来儿时的棒糖女孩,就是说他忘记了最珍贵的天真与纯洁,甚至自己都在唾骂诅咒儿时的自己,抢走冰淇淋在电车上的笑更是令人心酸的意味深长,棒糖女孩无论怎么追,都无法追上有轨电车,但是本就是本,一切都要回归原本,不需强求,就像最后周还会回来找她,会找回自己,会回到他来的地方一样。
包租婆欲救三位“高手”的性命而逼他们赶快离开的的过程中,前面被淋汽油的那一家子来到谢,小孩子的一句话:“谢谢你救了我们”中的“你”显然是指苦力强,为什么不是“谢谢你们呢”,救了我们,我们指谁们?救的是性命么?只怕另有深意。
作为一个真正高手,被比自己弱小的人保全了身份,因为这个多少有些自私的原因而导致他们不得不远走高飞,一向不敢反抗的村民与包租婆的争吵就代表高手内心的自责和挣扎。到底是选择勇敢的担负其他们应该担负的责任,还是继续逃避,但是最后包租婆的狮子一声吼下定决心,唤醒高手们心底苦于隐居的根源,曾经的痛苦致使他们选择继续退避,他们认为也许可以躲过一劫,这也为后来包租婆他们更深的自责打下伏笔:他们不该继续逃避和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