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瑶在山上陪林大婶聊了一会,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到木槿他们住的地方时,大家已经都在等她了,带着一行人下了山。
看到他们回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小七了,夏景瑶让白芷去地里摘了一些菜,又拿了一些肉和鸡蛋,然后让路拾带回去给他娘。
一开始白芷拿给他的时候,他怎么都不肯接,直到说是夏景瑶的意思,他才肯收下。
初一他们回来之后,木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护卫长,每天除了练功就是在周围巡逻。
眨眼到了夏兰成亲的那一天,夏景瑶只知道夏成回来之后与王翠花大吵了一架,后来就一直没动静,直到前两天听到徐香兰说,她才知道。
而令夏景瑶诧异的是,夏兰出嫁,他们竟然没有摆任何酒席,就连兄弟都没有叫,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一点真的很让夏景瑶惊讶,比较以王翠花和夏成的秉性,即便夏兰是嫁过去做妾,他们也一定会大摆筵席的。
可今天却反常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大伯父大伯母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你大伯父大伯母总算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会大摆筵席呢?”
徐香兰手里拿着一个针线团,放在桌上,淡淡的说道。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多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瑶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正在穿针线的徐香兰听到夏景瑶的话,看着她疑惑的问道。
夏景瑶一边剥着瓜子,一边说道:“事情很明显,要么就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知道自己错了,要么就是夏兰跟他们说了什么,让他们暂时收敛了自己的锋芒。”
“可是上次你不是说,你大伯母是真的知道错了吗?”
夏景瑶忽然停下自己剥瓜子的动作,看着她的亲娘,呐呐的说道:“娘,有时候我觉的您特别的聪明,别人看不透的事情你一眼就看懂了,可有时候我又觉的您太单纯了,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
啊?
愣了几秒,徐香兰猛地反应过来,气的抬起手就往夏景瑶身上打过去,看着好像很用力,实则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竟然拐着弯说你娘亲蠢。”
“娘,不是蠢,那叫单纯!”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话中的意思,说的好听叫做单纯,说的难听不就是蠢吗?”
看着自己娘亲又羞又恼的模样,夏景瑶笑的好不开心,原来拌嘴也是一件快乐幸福的事。
“姑娘,出事了!”
正在跟徐香兰说笑的夏景瑶看着一脸慌张进来的初一,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再回来的路上听到村民议论纷纷,说什么柴源村死人了,我就好奇多问了两句,才得知路拾昨晚将镇上王员外的儿子王富贵给活活打死了,现在人已经被县里的衙役带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把人给打死了呢?”
徐香兰对路拾不熟悉,只知道是夏景瑶买回来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