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胡风家的便向叶无忧那样说道。
既然叶无忧并不需要她进行“支招”或者别的什么,胡风家的也就没有再呆在这里必要了。
她便连忙起身,对叶无忧道:“时候已经不早了,叶儿姑娘你白天遇到匪徒受了惊吓,正是应当好好休息的时候。然而我却在这里喋喋不休,恐怕叶儿姑娘心中是厌烦的。我这个老婆子也不再打扰叶儿姑娘了,还是就此告辞,叶儿姑娘你早些休息吧。”
叶无忧虽然对胡风家的跑来对她说这一番话感到啼笑皆非,但她并不是一头莽的人,既然他们现在是借住在别人家里,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
叶无忧便也对胡风家的笑道:“胡嫂子你不必这样说,和你闲聊也是很好玩的。现在确实有点晚了,胡嫂子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回见。”
于是胡风家的告辞离去。
叶无忧将胡风家的送走之后,看东南棻和谢云清他们两个的房间还亮着灯,便也敲了敲他们的门框,放低了声音道:“我要去睡了,你们也早些睡,明天见。”
东南棻走过来打开了房门,看着叶无忧微微笑着:“‘叶儿’你早些休息吧,我们明天见。”
“嗯。”叶无忧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床上的被褥是胡风家的刚刚给铺上的,不是全新,但看起来倒也还算干净。
叶无忧昨夜在树上讲究了半晚,今天一天也确实很是奔波,倒是真的有些累了。
因此虽然客房算不上尽善尽美,头一沾枕头之后,叶无忧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不过鸡鸣之时叶无忧就早早醒了。
当初在绝壁崖下,没逢天刚擦亮叶无忧就会起床去练功。而今虽然天还是黑的,但她估计也差不多了。
然而现在正是在其他人的庄子里投宿,又是假装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却是不能出去练功了。
因此,“也只好继续躺在床上,等着太阳一点一点升起来。”
又等了一会儿,隔壁房间也传来了谢云清和东南棻醒来后互相问候的声音。
叶无忧想到昨晚谢云清河和东南棻是睡同一张床的,胡风家的还特意跑过来让自己防备着谢云清点,心中更加感到好笑。
叶无忧听到东南棻在问谢云清:“云清,你的头发该怎么梳,我不会帮女主梳发髻,需要找叶姑娘来帮你吗?”
谢云清连忙迅速回答道:“不必了,南棻师兄。云天叶姑娘给我梳头的时候我学过怎么梳了,你就不要再找她过来了。”
“怎么,不好意思了?”东南棻总带着促狭的语气向谢云清问道,“你跟叶姑娘一路上我看和谐得很,而且现在是非常之时,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那边谢云清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在做什么。然后他才有些无奈地回答道:“南棻师兄,我跟叶姑娘的关系,看你是想岔了。”
东南棻来了兴趣,追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还没有说自己的猜测,你怎么就先来跟我说我想错了呢。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心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