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能把刘立杆先弄出岛。
谢总和张绍文商量到最后,才商量出了这么一出。
刘立杆已经被人盯上,他自己还不知道,谢总他们,也不能通知他走,就怕那些人一旦知道刘立杆有离岛企图,就会提前下手,把他抓走。
张总去找他堂弟,从单位里借出了车,他们带着人,到了海安,准备在海安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上岛。
那老乡打电话告诉谢总,说是阿正今天会带他们去找刘立杆,谢总和张绍文明白,他们去了,肯定不会有好结果,就决定让他堂弟,马上带人上岛,去找刘立杆。
张绍文和他小舅子,阿正他们是认识的,他们不方便上岛,双方也不能在海安碰头,就约好在靠近徐闻,他们来的时候在那里吃过饭的“贵州饭店”碰面。
堂弟他们在秀英港下了船,就直奔刘立杆公司去,那时阿正已经离开,他们很顺利地带出了刘立杆。
他们人还在船上的时候,那老乡就打电话给谢总说,阿正他们正在整个海城找刘立杆,应该很快就知道不是海城的公安带走的刘立杆,估计会出岛追。
谢总就让张绍文他们路上不要停留,直接去广州,广州那么大,他们就是追到广州,想找也没办法找,这样才会安全。
……
“还真是惊险,要不是老谢老谋深算,你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张晨问刘立杆。
“对,估计不在海里,就是在五指山上了,反正要我签什么,我肯定是不会签的。”刘立杆说。
“然后你他妈的到了浏阳,也不知道打电话来报个平安?要不是那天吴朝晖他们到了,我都差点去海城。”张晨骂道。
“哪里敢打电话,我们也根本没回浏阳,张总他堂弟他们回浏阳了,我们都在郴州,张总每天也只能和老谢通个电话,了解一下海城的情况,其他电话,一律不敢打。”刘立杆说。
“都回到大陆了,还怕什么?”张晨不解了。
“怕他们有人看到过车牌,按车牌找到浏阳去啊,老谢那老乡说,他们一直在找我们,直到上个礼拜,才放弃了,我们这才回的浏阳,我在张总那里待了两天就回来了,反正人都回来了,还打屁电话。”
“为什么他们找到上个礼拜,不找了?”张晨好奇地问,“死心了?”
“找到也没有用了,那个楼,他们已经不可能拿到。”刘立杆说。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我们公司的很多钱,都是从孙猴他们分行出来了,上个星期,分行去海城,把这楼查封了,阿正他们,就是再想搞什么名堂,也搞不出来了,在下面搞搞小动作可以,让他们去和北京的分行抢,他们没这个胆子,毕竟,他们什么东西也拿不出来。”
“我操,自己查封自己?”
“也不算,我们公司的大股东是孙猴他们,不是他们的上级分行,分行来查封,也算名正言顺,他们来查封之后,这一大笔钱,也算是有着落了,到时候他们可以做坏账处理,大家都解了套。”
张晨点了点头,明白了。
张晨和刘立杆说了他们去看孟平的事,刘立杆说,不奇怪,我那天上午打他们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就知道钱芳她们,肯定是跟孟平回大陆了,孟平这个家伙,在海南最大的收获,是收获了她们。
张晨点点头,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
再说起谭总和启航、李勇,刘立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启航和李勇,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贵州的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最麻烦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通道可以联系到他们。
小昭和吴朝晖,去街上给刘立杆买生活用品回来了,他们已经把刘立杆的房间布置好。
小昭问刘立杆,饿了么,要不要出去吃东西?
刘立杆笑了起来:“还是小昭好,我在火车上,连晚饭都没有吃,这个家伙,你们看看,抓着我就知道问为什么,就不知道问我一句饿不饿。”
张晨瞪了他一眼,问:“饿了吗?”
“饿了饿了,张老板快请我这个穷人,去龙翔桥吃海鲜,我要大快朵颐。”刘立杆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