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金眉头一紧，虽然没有太过震惊，但确实有点不敢相信。

“你好啊。”王凡冷冷的笑了一声。

王凡是什么时候摸索到自己这边的，他又是如何找到这黑色图书馆，为何自己一点消息都未曾收到过？

这一系列的疑问充斥在灰金的心头，他的内心非常的沉重，他大概也能明白，今晚恐怕不会轻易的解决了，所以他也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时刻准备战斗状态。

“你是谁我很清楚，不过我今日不是找事的，只提一个问题，若是不让我满意的话，这就会出一些小事情，当然是血光之灾。”

王凡意味深长的盯着灰金，脸上带有笑意，灰金则是悚然一惊偏了偏，头将耳朵对准了王凡的方向稍微点了一下，此刻他也能感受到，并没有发出那种强烈的杀意，但是灰金他也做这么多年的杀手了，是什么样子的，恐怕他更是有所了解，王凡没有意外，必定是将气息锁定了自己。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传闻中的战神，他也必须要保持最大的尊敬，杀人眼前这个人杀的恐怕不会比自己少，一码归一码，他还是对战神有一些尊敬的。

灰金没有吭声，但王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瞥了一眼，身旁直冒冷汗的老总，淡淡的说了一句。

“雇主可以告诉我吧。”

王凡的询问非常的简洁，但灰金却听得很明白，地下世界之中想要干掉王凡的人多了去，但他所接到的单子大部分说都是相当大的，听到这话灰金也是一阵苦笑，这问题他没法回答，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您自己心里有答案就没有必要询问我了，黑市交易的规矩恐怕你也明白吧……”

但王凡都不给他任何的机会，直接就从他的话语打断，一只手比了一个打枪的姿态，抬手一下，砰的一声，老总的额头就被打出来了一个血洞。

甚至于说他动手之时连枪都没有拿出来，看到这一幕，就连已经死掉的老总他的脸上也布满了迷惘，这个问题不是自己回答的，为何会降临于自己身上，这个问题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逮到他在血泊之中，灰金没有说话，脸色还是保持着异常的平静，他仔细的听外界的声响始终无人冲进来，大概能够确定，恐怕外面的守卫都已经死在这战神之手了。

“我再问你一遍，告诉我。”王凡将一只手狠狠的抓着灰金的脑袋，直接将他按在了桌子上，怒喝一声。

头上的围巾已经被王凡扯得稀巴烂，整个人倒在桌子上，嘴角也露出了一抹血迹，但他仍旧在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