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太平洋某个岛国的度假别墅里,一场简单轻奢的婚礼正在筹备中。
魏千落的礼服是妈咪落菲菲紧赶慢赶亲手做出来的。
而国民超偶刘景煜的礼服是未婚妻魏千落手工缝制的,礼服分别花费了两人两天两夜的时间。
虽然她俩都曾被人责令休息,但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的服装服,怎么能不用心准备呢。
做母亲的,希望女儿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而那位准妻子,则期盼着爱人能穿着自己的亲手缝制的新装,面带甜蜜的微笑,站在自己面前,说他要娶她。
所以,飞往太平洋岛国的飞机上,疲惫不堪的落菲菲拥着同样疲惫不堪的女儿,在头等舱内相连的两个座位上,踏踏实实地睡了七八个小时。
座椅,已经被暖心的空乘人员悄然放下了。
刘景煜几度想要过去瞧上几眼,都被魏启超的横眉冷对给逼退了。
后者的气还没有消呢,火头上的人,可千万别去招惹,特别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
刘景煜心里虽是万般无奈,却还得笑脸相迎。
他几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瞧着他一脸的挫败样儿,一旁的司徒炜高兴得就差哼出小曲儿来了。
平日里,总是被这位国民超偶欺负着,欺压着,如今,真有人替他“收拾”此人了,心情是倍儿爽呀!
一行人到达入住的海边别墅时,刘景煜眼睁睁地看着魏启超夫妇俩将魏千落带走,自己不得不面临独守空房的凄惨境况。
他微瘪着嘴,瞧着那心心念念的人儿,倩影消失在酒店大厅的转角处。
“人家不就只是想,夜夜抱着心爱的美娇娥入睡嘛!”
司徒炜从酒店前台取了房卡,往休息区走来时,正好就听见某人絮絮叨叨的感叹。
他摇摇头,心想,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呀!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男人,一朝开了荤,初尝了情欲的美妙,那是日日夜夜都会记念着的。
更何况,国民超偶刘景煜,正是身强体壮正当年呢。
当晚,与妈咪享受了一套舒适的SPA服务后,身心放松的魏千落,独自坐在别墅阳台的秋千椅上,望着海边繁星密布的星空,发呆。
他们入住的海边别墅,其中有一片树屋,零零散散地分布在紧靠海滩的小山丘上。山上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热带树林。
这样的树屋总共就只有五六栋吧,全被刘景煜包下来了。
魏千落和父母住在最靠内的那两栋里。
每一栋别墅的一楼,都有一个椭圆形的露天游泳池,里面灌满了从海边引来的海水。
池边的阳台上,吊着两个藤木编制的秋千椅。
此刻,秋千椅上的魏千落,穿着妈咪带来的那套素纹亚麻中性睡衣,伸出大长腿,在椅子上晃悠着。
池水,被屋子里透出的灯光照耀着,在夜风中泛起浅浅波光。
二楼,是一个360度落地玻璃屋。
一张两米宽的大床摆在屋子中间,亚麻色的幔帐从天花板上吊下来,将床遮得严严实实,为客人保留了一点儿私密性。
从床尾推开落地门出去,便是一个阳台,上面放着一张双人软塌。
房间里,还有一个露天大浴缸。
每栋树屋相隔十多米,彼此独立隐藏于树林间。
想想在这高高耸立的树屋里,即便将自己浸泡在浴池水中,也丝毫不用担心被人窥探了去。
朦胧夜色中,风吹草动,虫鸣鸟叫,一切都那般惬意。
而明日,将引来她和国民超偶煜老师的婚礼。
虽然,婚礼上没有伴娘伴郎,没有闺蜜好友。前来观礼的,也就只有自己的爹地妈咪,以及刘景煜的经纪人司徒炜和他的盛夏集团首席律师兼合伙人郭振华。
她记得那日谈及婚礼的嘉宾时,他曾向落菲菲郑重解释过的话……
“我爹在国外做生意,我妈又是个极为称职的外科医生,天天忙于做手术,我已通知他们,但您和爹地可别对他俩抱有什么幻想啊,我打小就爹不疼妈不爱的。”
“混小子,瞎说什么呢!”
当是时,刘老太太闻言,伸手过来在他背上敲了敲。
随后,老人满脸愧意地朝魏启超和落菲菲尴尬一笑,算是认可了他的言论。
“学校那边,我也让郭振华去请假了。抱歉,为了避免粉丝们将千千人肉搜索出来进行言语攻击或者更甚,我们只能选择隐婚。况且,她也没到华夏法律允许的结婚年龄!我们只能在一处允许18少女结婚的岛国登机结婚!”
“她的那些好朋友,闺蜜什么的,我都不能通知到场!对不起,千千,只要以后你我能在国内办理结婚手续,我定会为你补办一场特别的婚礼,邀请你所有的朋友到场!”
内心里,魏千落还是有几分遗憾的,可是,煜哥哥的心意已经足够,即便有些小小的瑕疵,并不影响这场即将来临的浪漫婚礼!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爱你就有意义……”
手机的铃声,将魏千落从未来生活的憧憬中唤了回来,她看了看来电,是刘景煜打来的。
“你在哪里呢?!”电话那边,传来那个熟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旎旎的倦意。
“在阳台上看星星呢!”魏千落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下来吧,我就在你楼下!”他引诱她道。
“可是,都说结婚前一晚,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会带来厄运!”
“那是迷信,下来吧,我想你了!”刘景煜的声音,传递出某种急切的信号。
魏千落忸怩了一会儿,还是下了楼。
刚一打开门,刘景煜就猛地闯了进来。
他明显是喝了一点儿红酒,一进门就将她紧紧搂住,脸贴住她的面颊,耳语道,“千千,我好激动,没想到,这一切就快成真了!”
魏千落在他怀里点点头,低声道,“我也不敢相信,一切,来的太快了,我竟有些无法接受!”
“就像是一场梦……”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下唇便被某人含住,一个霸道的吻,生生将她后面的话吞噬掉了。
带着酒劲儿的人,力道儿没有轻重,魏千落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的唇,已经掠取了她的唇齿之香,却不肯放过她。
此刻又滑到了耳边,舔舐着她那精致小巧的耳垂,两人的气息越来越重,不经意间,那只急切的手,已经探进她亚麻睡衣里,悄然往上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