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做的破事,不用查,也有人送到我跟前来。
怎么样?这个条件不错吧?你只需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赚到五万两银子。你上哪儿寻无本万利的买卖?”
吕子勋怔忡的看着吕子钦,吕子钦后面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想着,吕子钦知道了,祖父是否知道?
若祖父知道了,会如何罚自己?
还有,吕子钦知道他多少事?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吕子钦看眼气短心虚的吕子勋,淡淡的说道:“我想知道的,都知道!怎么?紧张了?怕我向国公爷告密?”
吕子钦摸棱两可的话,让吕子勋更加不安,急躁道:“你说,你究竟知道什么?”
吕子钦看着在屋里转起圈的吕子勋,问道:“除了赌,你还做了别的?”
吕子勋停下身来,转身看着吕子钦,“你诈我?”说完,抬手指着吕子说道:“我警告你,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则……”
吕子钦扬扬头,问道:“否则怎样?你想拿什么威胁我?
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能让你威胁我!从小到大,我何时畏惧过你?
吕子勋,你给我记好了,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放大话,你也威胁不了我。
人贵有自知之明。明白吗?
门在那边,回去夹紧尾巴做人,再会!
不对,有我在的地方,你最好主动回避。
否则,我看到你,可能就想起你做的事,忍不住就说漏嘴了。嗯?”
吕子勋瞪着吕子钦,像看陌生人一样。
以往的吕子钦,看他再不顺眼,也会给他该有的尊重。
眼前的吕子钦,待他除了冷漠还带有几分敌意。
吕子钦见吕子勋不说话,问道:“怎么?没听明白?”
吕子勋剜吕子钦一眼,说道:“你拽什么?你有什么好拽的?等贤王府与王相府联了姻,王爷娶了王三小姐,你以为王爷还会稀罕你?
就你为了个村姑寻王相退亲这事,王相会容你?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说完,吕子勋拂袖而去。
顾花语靠在书房的门框上,笑眯眯的看着吕子钦。
吕子钦笑着问道:“站在那儿傻笑什么?”
顾花语说道:“世人都说吕六爷清冷孤傲,不善言辞,看来,世人对你很有误会。”
吕子钦朝顾花语招手道,“小语你过来,别离我那么远。我是病患,别让我扯着嗓子与你说话。”
顾花语走过来,如轩如轾自觉的退到屋外。
顾花语问道:“贤王要娶王三小姐?”
吕子钦伸手过来握住顾花语的手,说道:“应该是!知道国公爷为何差人接我与母亲回英国公府吗?”
顾花语摇摇头:“不知!为何?”
吕子钦说道:“二叔与子然那事以后,皇上不见娘娘,也不见王爷。”
顾花语了然,“原来是这样。前些日子,你进宫了?”
吕子钦点头道:“去了,王爷随我一道去的,后来娘娘也过去了。”
“贤王娶王三小姐是为了那个位置?”
吕子钦点头道:“应该是吧。不关咱们的事,咱们不说了,说点别的,你今儿进宫还顺利吗?”
下晌,进宫参加花会的各家闺秀陆续回到各府,将宫里发生的事说给身边人听。
嫣然郡主与王佩云、崔欣怡之间的纠纷被传得沸沸扬扬。
崔尚书的夫人明氏听了丫鬟的讲述,气得浑身发抖,命人备车,往王相府寻大姑子崔氏去了。
明夫人到王相府时,崔夫人正带着王佩云在安福堂向上官老夫人诉委屈。
听下人禀明夫人过府来了,上官老夫人对崔夫人道:“你去迎迎。相爷快要下衙了,老身今日就不接待明夫人了。”
崔氏福身应下,带着王佩云从安福堂出来。
王佩云回头看眼安福堂,问道:“阿娘,祖母是何意?她不会不管女儿了吧?”
崔夫人回道,“你是她的孙女,她怎会不管你?”
王佩云说道:“舅母这会过来,一定是为了今日之事来寻母亲,可祖母为何不见舅母?”
崔夫人看眼王佩云,说道:“你都看出你舅母是为此事来的,你祖母怎会看不出来?
你祖母之所以不见,自有她不见的道理。
一会我与你舅母说话,你不必留在边上,回你自己的院子去。明白吗?”
“为什么要支走女儿?女儿不能听吗?”王佩云问道。
崔夫人说道:“大人说话,你小孩子家听什么?”
王佩云点头应下。
母女二人迎到二门处,将明夫人迎往雅苑,王佩云回自己的院子。
明夫人与崔夫人在一起说了半个多时辰的话,明夫人起身告辞。
安福堂,上官老夫人等崔氏、王佩云离开后,抬头看眼沙漏,朝杨嬷嬷吩咐道:“相爷回府,让人来通禀。”
杨嬷嬷欠身应下,转而吩咐下去。
不久,下人进来禀道:“禀老夫人,相爷回府了,正往后院来。”
上官老夫人忙起身往外走,“随我去迎迎相爷。”
上官老夫人带着丫鬟婆子迎到月亮门,见身着官服的王相,不由一愣,上前福身见礼。“相爷。”
王相微微点头,温声道:“怎么迎出来了?有事?”
上官老夫人看一眼杨嬷嬷,杨嬷嬷止住丫鬟婆子,让上官老夫人与王相往前走,自己带着众人远远的跟着。
上官老夫人并未回王相的话,反问道:“相爷回府未更衣就过来,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王相侧头看向上官老夫人,眉间带着喜色,“皇上今儿留老夫说话,问起三丫头的亲事。”
上官老夫人眼前一亮,欣喜的问道:“贤王去求过皇上了?皇上是什么意思?愿意为咱们三丫头与贤王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