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埃尔正在马儿上面,抱着前面少女的腰肢,这在巴托尼亚很少见,一名年轻男子跟着女士身后,并且让她掌握栓绳。
特别是这匹战马模样是如此的好,让这队的回头率马上拉满了。
是罗埃尔不在意他人议论纷纷的模样,但听到什么入赘,软饭的评价也是脸颊一红。
但他不可能向每个路过的人解释,自己只是受伤了,虽他强调自己可以骑马,但是被硬要求放弃这个权利。
“徒弟,我可以自己走一段路的…”
罗埃尔如此说着,却只看到艾丽玛拉的小脸上带上了一丝精灵风格笑容,像是春天狂猎时的表情。
他突然意识到,这小妮子是故意的!
他马上跳下马,因马儿不快,他也没风险的直接落地。
“你和艾莲娜学了太多坏性格了,再这样我就考虑让你们分开睡了。”
艾丽玛拉小姐仅仅是抿嘴一笑,显得优雅…罗埃尔也只能放弃自己的抱怨。
个鬼!
在罗埃尔杀人的眼神中,他们来到了目的地布理耶纳河,当这滋润了巴托尼亚土地,分开了卡尔卡松的巨河向大海翻滚而进。
罗埃尔的注意力也被它吸引,它可能没有瑞克河着名,没有塞纳河对于巴托尼亚那么重要,但卡尔卡松领屹立至今,没有在开国前死于绿皮袭击,它绝对是关键。
它被卡尔卡松人和布理奥涅人连带奎那利斯人所尊敬,它就是巴托尼亚的母亲河之一。
此刻巨大的石块沉在其中,还看得出桥梁弯曲的石柱和人为雕刻的样子,而其中最稳定的桥底柱都没问题的立在河中心。
这里旁边还有少少的村子,都是渔村,孩子环绕在路边玩闹。
罗埃尔直走去河岸边,从一片草地走下去,免得自己被淤泥滑倒。
又看着那石砖沉默在河里,念叨。“多可怜,艾丽玛拉哦,它沉了,带着人们过河几百年就落得如此下场。”
“但是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这唯一的道路没有人维护?”
罗埃尔走到河边,随便捡了树枝,差不多一米多长,便站在岸边向下插。
树枝没入全部,才堪堪碰到底部,这如果不是长船真的无法过去,太危险了。
而艾丽玛拉作为女孩子则更加细心,她下马之后开始观察断裂的桥墩,它造的很好,依然结实,虽然生了不少青苔,但不至于会坏。
也就是说,桥梁是中间的位置裂开而失去的沉重性吗?但是打入河床数十米的大柱怎么会断?
河的泛滥成灾肯定是可怕的力量,但如此大的石桥也会崩塌,显得有点牵强,要知道,在阿奎坦的他们还能冒雨准备东西。
雨很大,但没有那么大。
罗埃尔则研究起河边的泥土,淤泥,淤泥,才向上大概四五米,这里便干了,还没到桥面,甚至可以说,下雨的那天说不定依然能过人。
罗埃尔挠了挠脑袋,他现在脑子不是很灵光,镇静草药多少有点副作用。
“我可能有点神经质了,徒弟,你说塔尔会不会不想我们离开,特意弄断了桥梁。”
艾丽玛拉走到河边,在茂密的河草丛附近走着,一边回答。“不会的,塔尔会直接和你说,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