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缱缱狐疑地目光在俩人之间来回窜了半天,萧殷不耐起身:“寡人去内殿证明给你看。”
证明什么!?
叶缱缱反应过来,连忙高呼:“不用!陛下,我信了!”
她又回头看了看身旁的徐妃,暗道徐妃如果是个男儿的话,他的牺牲和付出也太大了。
居然为了忠君不惜日日女装,萧殷真是会难为人。
眼见时辰不早,叶缱缱便道:“这件事原来是一场乌龙,都是我想太多了,不过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陛下和徐……徐大人慢聊。”
“站住。”萧殷眉眼一抬,仅是一个命令的眼风扫来,就煞有一副睥睨纵横的气势,镇的叶缱缱一动不敢动。
他先对徐妃道:“你先回去吧,寡人交待的事尽早彻查清楚。”
徐妃领命后告退。
叶缱缱把头缩的像个鹌鹑。
完了完了,少儿不宜的事要来了?!
萧殷步出书案,他一身鹤上九霄的襟袍,整个人清贵冷俊:“你急着跑什么,不留下来陪寝了?”
若是放在从前,叶缱缱必定二话不说大大咧咧的躺上龙床。
但是现在情形分明已经不受控制!
萧殷刚刚在殿外亲了她,她这会儿再爬上去就等于羊入虎口。
叶缱缱不准备跟暴君正面刚,于是囫囵道:“我这不是看陛下政务繁忙不想叨扰吗。”
“折子都批的差不多了,准许你叨扰。”他说完就往外走,路过叶缱缱时顺其自然牵起她的手:“寡人困了,回离恨天就寝吧。”
救命啊!叶缱缱在心里狂呼乱叫,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崇光宫与离恨天相隔不远,然而这一路上叶缱缱都故作“状况百出”拖延时间。
“陛下,臣妾突然觉得脚后跟疼,恐怕走不动了,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萧殷侧头,狭长眉眼淡看她一眼:“那寡人抱你?”
想起萧殷之前总是不由分说把她或扛或举或抱的行为,叶缱缱决定换一招:“脚后跟不疼了,但是肚子又开始难受了。”
“要传闻太医来给你看看?”
想起闻太医那老眼昏花的样子,弄不好她没病给看出很严重的毛病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想到这里叶缱缱摆摆手:“别麻烦他了,太晚了老人家过来不容易,我哪儿哪儿也不痛了。”
萧殷这才笑了,他眉宇间神色很淡,说了句:“叶缱缱,你尽管折腾,寡人包治你百病。”
叶缱缱简直快要疯了!
穿书过来的时候她原本只以为自己混吃等死就行了,后来发现要帮助萧殷脱离险阻时她也认了。可是现在她马上要成为暴君榻上宾,这理找谁说去?!
这感觉就像,你是个菜鸟秘书,跟了一个高大帅气英俊倜傥的老板,对方不仅不嫌弃你菜,还对你呵护关爱,并且时时刻刻邀请你上他的床榻上玩一下。
这谁顶得住!?
到了离恨天叶缱缱在几个宫女的伺候下机械的洗漱干净,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榻时,萧殷已经更换好里衣躺在床榻外侧,手里仍然拿着一本卷宗在看。
他眉宇微微皱起,像是看的不大高兴。
叶缱缱好奇的凑过去,结果是不出意外的,她又没有看懂。
干脆作罢地躺在一旁。
静谧的空间内,明黄的床帐垂在眼前,帷帐里升了薄香,很能使人放松。
萧殷忽而开口问:“叶大人没有教过你识文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