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瞪眼:“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这么胡闹!”
叶缱缱连忙解释:“爹你别误会,这是陛下派来照顾我的侍卫,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我们真的不是苟且。”
她看见叶父好像要被她气的翻白眼了,但依旧只是沉声呵斥:“不许胡说八道,这是对陛下不敬。”
随后叶父对萧殷拱手,满怀歉意:“微臣平时宠惯了缱缱,她礼数不对之处,还请陛下宽宥。”
萧殷自然牵着叶缱缱的手,将她细嫩的指尖握在掌心缓慢揉捏,面上却很平淡地回道:“无碍,寡人就喜欢她不守规矩。”
叶缱缱见她爹已经知道侍卫就是萧殷假扮的,突然就不担心了。
不然她爹可能以为她给皇帝戴绿帽子,按照叶父的忠心程度,可能会原地把他们一家子全埋了。
这会儿他们身后传来一声惊奇:“都站在门口干什么?咦?夫君,你怎么跑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丹房里等着吗?”
叶夫人看了看自家相公,又看了看女儿和侍卫,一脸懵懂。
他们刚刚的气氛好古怪。
只见刚刚还对叶缱缱比较严肃的父亲叶童,这时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袋油纸包递给叶夫人,他抿出一个笑:“想给你买城里的红泥糕,现在吃吧,还温乎着。”
看着他们这么甜蜜,叶缱缱凑近萧殷低声问他:“陛下,你觉不觉得我们很像一种鱼。”
萧殷皱眉:“什么鱼?”
“好多余。”
萧殷:“……”
他俩窃窃私语的亲密姿态,再次吸引了叶夫人的注意。
叶夫人脸色一变,连忙上前分开二人,她一手拉着叶缱缱,一手推远了侍卫:“小兄弟,我女儿虽然优秀,但我看你资质也不差,何必单恋一枝花?不该惦记的别惦记,把握好距离!”
叶缱缱拽了拽她的衣袖:“娘!你别总说有的没的,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叶夫人拎出两串钥匙:“我不是说了我去找道长要丹房今夜借宿吗?”
叶缱缱干瞪眼了好一会。
合着她娘是真的去找道长了,并非去会什么情郎。而现如今她爹站在这里,叶缱缱总算也明白人家悄悄见面就是夫妻二人的情趣,从头到尾都不存在别的男人这回事。
叶夫人又转头去说服萧殷:“小兄弟,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伯母说的话不对?伯母这是为你好,趁你现在还没有多喜欢,赶紧死了这条心吧,不然被陛下知道了你可吃不消的!”
叶父总算看不下去了,干脆利落地从油纸包里掏出红泥糕,直接塞进叶夫人的嘴里,然后他对叶缱缱和萧殷摆摆手:“你们先去休息吧。”
他用目光跟萧殷道了一句抱歉,许是还要为萧殷保密身份,叶父并没有告诉叶夫人真实情况。
叶缱缱和萧殷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去。
叶夫人见状鼓着腮帮子还要追过去说教,被叶父一把拉住。
叶夫人不满:“叶童,你到底干什么,你看不出来那侍卫喜欢缱缱吗?难道是我眼睛有问题看错了?!”
叶父一本正经揽过自家夫人的肩,推着她往另外一个房间走:“你看错了,明天带你去看郎中,赶紧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