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缱缱的笑容在脸上戛然而止,钟宝芝恰好抬头看见,眨了眨眼:“贵肥,你的表情好扭曲。”
很扭曲吗?她明明就很平静啊!平静的想给萧殷一拳一起重头来过。
萧殷从宁衡那拿了一只烤鱼,递给叶缱缱后,慢条斯理提醒道:“愿赌服输。”
叶缱缱接过烤鱼,神情僵硬:“相……”
萧殷打断她:“你怎么不笑?哪里痛苦?腰疼?”
叶缱缱生怕萧殷旁若无人地摸上来,她连忙绽放菊花般的灿笑,呼唤:“相公!”
钟宝芝手中的烤鱼吓掉了,宁衡正在吃刚从她手里抢来的鱼尾巴,这会儿鱼尾露在嘴巴外面,他也忘记咀嚼。
俩人呆若木鸡的看着叶缱缱。
钟宝芝:叶贵妃太大胆了,她居然敢红杏出皇帝的墙!?
宁衡:还以为是主仆,原来是夫妻?
萧殷极其满意,他伸手将叶缱缱的大氅紧了紧。
叶缱缱只好在心底苦笑。
对面那俩小学生能明白她是有苦衷的吗?
显然不能。
钟宝芝跳起来指责:“叶贵妃,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别忘了你之所以能穿金戴银享受荣宠,都是谁赐给你的,你怎么敢背着他搞三搞四,还跟这样风流倜傥的侍卫苟且!”
叶缱缱快对钟宝芝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钟宝芝居然还能在形容萧殷的分身的时候加风流倜傥四个字?!
叶缱缱正色:“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萧殷贴近她耳畔,低声提醒:“还有一声没喊。”
叶缱缱就差给萧殷跪下了。
陛下行行好吧,现在是温馨提示的时候吗!
萧殷只是含笑不语,将叶缱缱的呼救暗示自动忽略。
对面的钟宝芝见状更是了不得了,一蹦三尺高,嗓音尖细吵闹:“叶贵妃!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你俩还靠那么近!”
叶缱缱跳进哪里都洗不清了,跟着嚷嚷道:“都是他勾引我的你有本事你打死他!相公你说句话啊!”
不是喊相公吗,那就同归于尽吧!
萧殷一怔,旋即道:“我们彼此互相喜欢,有何不可吗?”
钟宝芝脸色红的像熟透了的猪肝,她气鼓鼓地盯着叶缱缱,又看了一会萧殷。
许是感觉这个侍卫不好欺负,钟宝芝倔强地挤进他们俩的中间坐着,小姑娘皱着两条毛毛虫似的眉毛,对叶缱缱道:“有我在,你们就别想痛快偷情。”
叶缱缱险些仰倒。
她也不想的好吗!都是萧殷逼的!
宁衡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已经了解到,原来眼前这个自称叫贵肥的女人,好像是某一个大户人家少爷的妻子,但耐不住寂寞,跟贴身侍卫暗通款曲。
他默默地捡起钟宝芝刚才手里掉下来的烤鱼,去湖边冲洗,一边支着耳朵听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