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苍竖起大拇指,小声崇拜:“贵妃娘娘,您刚才演的实在是太逼真啦!不仅表情狰狞,还眼泪簌簌。您为了老臣居然做出如此牺牲,老臣也绝不会让娘娘失望的,娘娘交待的事,明天老臣就与娘娘去牢中会一会那宫女。”
叶缱缱心虚地问:“我刚才真的惨叫?”
李苍说:“当然,娘娘先是抽搐发抖,然后突然流泪不止,继而捂头惨叫,状态可惨了。要不是知道娘娘是演的,老臣还险些以为娘娘有病呢!”
叶缱缱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那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明天早上来相思殿找我,我们俩一起去牢中!”
李苍毫不犹豫地答应:“娘娘放心,老臣一定准时赴约!”
叶缱缱跟着萧殷回到离恨天,他直接将叶缱缱按在床榻上,叶缱缱一惊,扭捏害羞:“陛下,这样不好吧,天都快亮了,我们今天都累了,而且……”
不等她说完,萧殷已经动作利落地脱掉了她的鞋袜,露出她一双可爱娇嫩的脚丫来。
叶缱缱坏笑的嘻嘻一声,她就势以大字型躺下,缓缓闭上眼:“那你可要记得轻一点!”
接下来几秒过去,叶缱缱期待的事并没有发生,她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看向萧殷,后者正握着她的脚踝,轻轻地给她揉搓。
叶缱缱坐了起来,她都摊平了,萧殷在这里给她捏脚!?
就这!?
萧殷抬眼看了看她,蔑笑:“你在想什么,就差在寡人的龙榻上扭成蚯蚓了。”
叶缱缱不服气:“好端端的,陛下按我脚干什么!”
“今天在酒云坊的时候你踢到了一块石凳,你自己没感觉?”
嗯!?居然有这样的事发生吗?
萧殷不说还好,一说叶缱缱就觉得脚腕开始疼了。他指腹按捏的地方都让她疼的嘶嘶抽气。
“哎哟!疼了!”
萧殷无可奈何,又拿来跌打药为她揉搓活血:“寡人一时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你回来的路上一瘸一拐,却心事重重的没注意,在想什么居然能忘记疼?”
叶缱缱随口回应:“在想陛下啊。”
“就在你面前你还想?”
叶缱缱吸了吸鼻子,顿时闻到跌打药膏专属的一股药酒气,她心不在焉地说:“陛下在不在我面前,我都会想,兴许,我想了陛下好几年,或者好几万次呢。”
她话说的糊涂,萧殷只当她又在胡闹顽皮。
他动作轻柔地按了一会,又放回床榻上:“休息吧。天快亮了,寡人去前殿看会奏折,一会去上朝,你睡醒再回相思殿。”
看着萧殷转身要走,叶缱缱喊住了他。
“怎么了?”
叶缱缱躺在枕头上,青丝铺满床榻,她眨了眨黑亮的美目:“陛下,你觉不觉得我们俩好像很早就认识了?”
萧殷挑眉,略有不解:“你想说你小时候见过寡人?”
叶缱缱摇头:“我的意思是,也许你以为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其实……我可能为你而来很多次了。”
萧殷沉思片刻,始终没能理解,他走到床榻边弯腰在叶缱缱额头上封存一吻。
“别说傻话了,快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