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殷点头。
叶缱缱不由地想到萧殷之前几次刺杀,怪不得他被刺杀,防守如此松懈,那纪长空还只是个普通的侍卫呢!怎么就能随意进出牢房了?!
他们回到离恨天没多久,洪喜就直接用膝盖跪着爬了起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狼狈,大呼着:“陛下!奴才该死啊!”
萧殷被他吵的头疼,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什么事?”
洪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萧殷等了一会他还在抽泣,干脆大袖一挥:“不说就出去。”
洪喜忙道:“不不不!奴才整理名单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生怕是与他有关,如果真的是那样,奴才也脱不了干系!”
叶缱缱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只听洪喜道:“娘娘坠马当日,有个叫来福的小太监去了,他原本就是饲马苑的宫人,所以起初奴才没怀疑什么,但是……在他的房中发现了少许马钱子。马钱子能致幻,使人、畜中毒。但因没有实证,所以无法证明是来福做的。”
洪喜公公哭的泪眼婆娑:“只不过被奴才提前发现了,当初来福进宫做太监的时候,是有人给奴才塞了钱让帮忙照顾一二,奴才一时糊涂就送去饲马苑当一个没有太多事的闲职。”
叶缱缱听了恍然大悟,要是这个来福当真与刺杀有关,估计洪喜也说不清了。
背后的人有点厉害啊,这张阴谋的网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来的?
萧殷斥责洪喜大惊小怪:“往后再遇事便咋呼,你先去宫正司滚一遍钉板。还没查清的事,不准喧哗。”
洪喜从大哭改为抽泣,小声地回答:“是。”
晚上躺在龙床上,萧殷几乎不知疲惫的跟叶缱缱厮磨,末了叶缱缱趴在床边有气无力:“陛下会怀疑洪喜吗?”
“不会。”萧殷回答的很果断。
叶缱缱撑起酸软的身子回过头:“为什么这么肯定?”
“洪喜跟了我十几年,他的性格我很清楚,何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连身边亲近的人也怀疑,是给有心之人把柄。”
叶缱缱眨了眨眼:“所以就算别人怎么跟陛下议论我,陛下都不会相信一句?”
萧殷没有否认,只是看她一眼,随后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要问废话。”
俩人好不容易困了,相拥抱在一块昏睡过去。
第二日,叶缱缱醒来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萧殷还在离恨天中。
她默默地坐起来,一脸发懵:“我竟然睡到了你下朝?”
萧殷面色不好:“我没有去,今日休沐,不必早朝,但出了一件事……”
叶缱缱套好衣裳下榻来:“怎么了?”
“程宁昨夜遇刺。”